86、第 86 章_转学后我被学神盯着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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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第 86 章

  “我过生日,不应该是你做礼物?”

  在齐项的手指划过他的脊柱,一路往下试探时,白绩双手抵在齐项胸口,轻喘着叫停。

  有一说一,在他18年来的认知里,没有一条是躺平被男人睡,他一直以为自己邀请齐项上来,是他睡齐项。

  “有点复杂的,你会吗?”

  齐项闻言停下手头的活,垂眸瞅了眼白绩,没急着争辩什么。

  白绩不以为然,“有什么难的。”

  这不是刻烟吸肺,无师自通的事?难不成还得报个班?还能比考清北难?白绩认为齐项在唬他,于是又推了他一把。

  掌心正按在齐项心脏处,搏动地厉害。

  “行。”齐项挑眉一笑,翻身倒在床上,大刺刺地躺着,邀请道:“那你来,天大地大,寿星最大。”

  五分钟后。

  白绩跪坐在齐项身上,手足无措地拿着某个蓝色瓶子,一个字一个字地去阅读它背后的说明,嘴上说着现学,其实耳朵快烧掉了。

  再热的火,也经不住干烧。

  齐项好整以暇地躺着,双臂交叠枕在脑后,见他这种虚假的钻研模样,忍俊不禁地颠了颠身上的人。

  “好了没,白教授?你准备研究配方然后去卖盗版吗?”

  白绩被臊地面红耳赤,“等等,我去搜一下注意事项。”

  “……”齐项无奈,“雀儿,我都冷了。”

  话音刚落,白绩羞赧地蹭了蹭,“别着急。”

  齐项痛苦得嘶了一声,不复从容,咬牙切齿道,“你慢慢看…”

  白绩感激他的耐心,“好…”

  声调陡变,瓶子从手心滑落,坠在齐项胸口,而他也颓然弓起背,难受用双手支撑自己,不倒下,又羞又恼,带着几分忍耐“你干嘛!”

  “我帮你啊,哪儿能干晾着寿星,显得我不懂礼貌。”齐项看他颤抖,不怀好意地勾起唇角,仍旧轻声细语地询问,“我挺难受的,你呢?”

  白绩突出的喉结上下有节奏的滑动。

  “我分心了!”白绩气地眼尾湿润,“你等等。”

  “我怕你等不起。”

  齐项慢条斯理地跟他分析。

  “你要是不能一心二用,一会儿真试了,你又要关照我又要想步骤,能顾得过来吗?顾不过来,弄疼我怎么办,那我要是疼哭了,你是不是得分心再哄哄我,不然你就是渣男,你哄我的时候要是又忘了步骤,怎么办?”

  “再硬的男人,那里都是软的。”齐项慨叹自己的脆弱,“心也是热的。”

  他碎碎念的跟和尚念经一样,一面把人说的清心寡欲,字眼里到处是撩拨撺火。

  白绩被人用指甲刮了刮,心脏像是被羽毛挠了,又痒又难受,跟着耸动起来,眼尾红地厉害,如同用朱砂打了层雾。

  他说话瓮声瓮气,因为憋了好多声音,憋得喉咙干,像是哭过。

  “那你能吗!”还是有点不服气,“强词夺理。”

  “我能,我还能边耕地边给你背出师表,你想听吗?”齐项微笑,毛遂自荐,“背的肯定比诸葛亮念的好听,苍总说我能去当播音主持。”

  他说完,白绩手肘一软,整个人倒在齐项身上,眼泪终于滴落他唇边,舔了下没味道。

  白绩有气无力骂他,“你有病啊。”

  呼吸声钝重,踩在齐项耳鼓,他刚干完活,手有点脏,很抱歉地擦在了白绩背上,顺道在他的向日葵花蕊上画了个有情趣的爱心。

  白绩知道他的小动作,想到背后乱七八糟的样子,顿时背部灼热,好像一朵花在背后绽开,背都不是自己的背,哪儿还有心思追究齐项。

  齐项可惜地搂住他,“怎么办,寿星没力气了,长夜漫漫——”

  白绩堵住他长篇的废话,就知道他做这些的目的是说服自己,让自己心甘情愿,最好还得是自己求着他来。

  “你行你上。”

  ……

  卧室里的钟表与夜幕争长短。

  “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

  齐项俯身在白绩耳边背诵,声音性感染上了无数的欲/望,像是对君主的亵渎,他每说一段尾音要重许多,连嗓子也在卖力。

  白绩把头埋在枕头上,枕巾上有一片水渍,他开始是咬住唇,因为咬的用力,有点疼,只能改咬枕头

  。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耳边是先贤表忠的名篇,羞耻一度占领白绩的大脑,他脑袋又涨又麻。

  齐项现在磨他,不轻不重的,让人如同站在云端,踏一步会坠落的危险,白绩能忍疼,就不能忍受这种酷刑般的折磨。

  “你他妈..........快点背......背完就闭嘴!”白绩声不成调,说话磕磕绊绊。

  齐项轻笑着直起上半身,“遵命。”

  白绩的背部的纹身墨色浓重,好几年不见褪色,当时刘瑜问要不要把花纹向日葵的黄色,这样更好看更清爽,白绩否决了。

  现在向日葵变成了红梅。

  一枝冬雪里的绽开的红梅,生长在山峦之上,人如宣纸,供他人恣意着墨。

  ……

  “什么时候结束?”

  “快了快了。”

  ……

  ……

  不知道过了多久。

  白绩被抱去浴室,热水开得很缓,房间里雾气弥散,他觉得自己的皮肉现在就是一张脆弱的白纸,水滴上去能穿透。他站着没力气,一边抓着挂钩假装自己是体操健将,一边漫无目的地畅想浴缸的必要性。

  齐项帮他清洗,越洗味越不对。

  “你想干嘛?”白绩又累又晕,被人怼在墙上,身体浮空,火热的背靠住冰凉的瓷砖,冻得他有点生气地强调,“我生日。”

  “生日快乐。”齐项因为忙所以回答地很敷衍,“别滑下去。”

  齿缝中倾泻出模糊的声音,白绩死死抱住齐项,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

  ........................

  天亮了,或许快暗了。

  白绩从被子里挣扎出来,全身的骨头都被打断重接了一样,哪儿哪儿不对劲,亟需去医院复健一下,尤其是某处,胀得有点疼。

  他艰难抬手揉了揉眼睛,光钻入眼缝,入目便是手腕处的一抹红紫。

  白绩:“……”他掀开被子瞧,没一处好皮。

  战况惨烈到一度让他怀疑昨天自己是不是被家/暴了?或者做完齐项又揍了他一顿。第一次做不至于做得像没下次了一样。

  白绩想,如果是他,他一定不会像齐项这样没有节制。

  他每次问齐项什么时候结束,齐项都说快了,最后跟他说,天快亮了,那个时候白绩已经半晕,哼哼唧唧地骂人,说不出完整的话。

  白绩准备起身,操劳一夜,此时他又饿又累,然而他腰刚用力,人没坐起来,倒是在床上滚了一圈,差点掉下床,心有余悸。

  “起来了?”齐项出现在门口,脸上洋溢出抱孙子的笑容,明媚到刺眼,他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白绩抱起来,“饿不饿呀?”

  他心情很好,说话像哄小孩。

  “……”白绩臭脸,“你这不是废话吗?”

  破锣嗓子,声带上裹了层麻布一样的嘶哑,可是白绩记得自己昨天没怎么喊,因为这个齐项还故意刺激他,就为了让他松开咬人的嘴,发出点动静。

  他说话,齐项就笑,又心疼又满足地亲了亲他的鼻尖。

  “我给你叫了粥,要喂吗?”

  “别…我自己吃。”

  齐项一碰自己,白绩就肌肉记忆性地收缩痉挛了一下,面前的人神色和煦,跟做完要把人拆吃如附的样子相差甚远,披着人皮的狼。

  白绩能感受出来,经过昨晚一役,齐项没羞没臊地更上一层楼。

  床单没有被换过,好几处斑斑点点,白绩不太能忍受,但还好他被里里外外清洗过一遍,就算难受倒也只是肌肉的不适,倒不会黏糊糊、汗津津地不舒服。

  “你睡觉了吗?”白绩好奇,原谅他做完实在没精神去关注齐项的动态。

  “睡了一会儿。”齐项不算说谎,但即使睡着他也浑身上下有花不完的力气,半夜抱着睡着的白绩腻歪好久,觉得这样不行,又起来把他家收拾了一遍。

  齐·田螺小子·项

  白绩羡慕他的活力四射。

  说起来,他自己也爽了,但是醒过来发现自己半身不遂,全身不太能见得人,而始作俑者热腾地像是打了鸡血,元气满满,他有点吃味。

  显得他好弱,白绩琢磨,是不是被动的人就比较累?

  他想,得找个机会主动一次,看齐项的样子好像比我爽,他还很熟练…但我们都是第一次,按道理是同一起跑线。

  唉,一定是我太磨蹭了,说不定一鼓作气就能成。

  白绩自我反思,等齐项把粥端上床,坐在边上像小丫鬟一样陪侍的时候,他润了润嗓子说,“我会了,下回换我来。”

  齐项一听,这都琢磨下回了,霎时惊喜万分。

  他昨天有点过分,主要是没控制住,以至于白绩生气地说以后再也不跟他做了。

  白绩动情的样子有种执拗的媚/态,有力气的时候还会主动配合,撞错位置自己调整,自己把自己最脆弱敏感的位置告知出去,疼了要亲,爽了就咬人。

  他瘦但腰腿都有劲,后腰压下的流畅的弧度,有薄薄的肌肉,不硬不软正合适。

  这么一想,齐项嘴角勾起一抹意犹未尽的笑容,敛眸道,“好,下次一定。”

  先把人稳住了最重要。

  白绩不疑有他,觉得齐项真好说话,吸溜吸溜喝粥的声音也透露出欢快,他思考着自己也要多学习,精益求精。

  两个人对视,都很满意。

  白绩补充能量时,打开了被遗忘良久的手机,昨天他生日,同学、朋友、家人和城南的邻居长辈都给他发了生日祝福,他还没来得及回复。

  谈恋爱太忙了。

  打开微信,全是红点点,白绩挨个点开回复,顺道打开了朋友圈翻了玩,他微信加的都是认识的人,知根知底。

  下午4点,季北升发了条朋友圈,说去北京看决赛。

  中午2点,刘瑜分享自己最新的占卜结果。

  早上7点,周雅雯发朋友圈细说了谢霄尿床后藏床单的经过。

  凌晨四点…

  白绩:“……”

  艹!

  作者有话要说:白绩:你在骄傲什么?仔细说说?

  让我过吧,求求惹!

  感谢各位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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