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归人 家越来越近,他却认不清哪一扇门……_富二代被迫从头再来[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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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归人 家越来越近,他却认不清哪一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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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腊月的生日蛋糕很大,他们全家敞开了吃也只能吃不到三分之一。

  卢栩问腊月剩下的想怎么办,腊月想了想,开始数她的亲朋好友和小伙伴。

  于是,由腊月和卢栩切蛋糕,全家帮忙,帮他们切好的蛋糕一份儿一份儿装好,卢栩拎着三层篮子牵着腊月踩雪到各家去派发礼物。

  三叔家,四叔家,爷爷奶奶,颜君齐家,谁都不能少,然后是水秀等和她玩的好的小伙伴,还有几个一起在杂货铺念书的朋友。

  从西头到东头,腊月小朋友交友遍全村,关系不是特别好,没有得到蛋糕的小朋友,只要遇见了腊月也会分给对方两颗糖——她爷爷铺子里卖得最好最贵,有水果味儿的彩色糖。

  卢栩问她:“你糖都分了自己还有得吃吗?”

  腊月拍拍小荷包:“我有钱呀!”

  哥哥才给了她好大一包。

  卢栩算看出来了,这是个攒不住钱的小姑娘。

  一下午,全村小朋友都知道腊月过生日了,一个个冒着雪来给腊月庆祝生日,有人拿个鸡蛋,有人拿个小手帕,有人带个小玩具,一下午算来腊月小朋友收到一篮子礼物。

  一群小朋友在卢家叽叽喳喳玩,跳房子,滑雪,卢栩找块木板,钻孔绑绳子,给他们当雪车拉着玩,还教他们在门外堆雪人。

  晚上他们家吃长寿面,卢栩早早开始做,叫他们全留下吃饭。

  一大锅面,一大锅肉酱浇头,一大锅小米南瓜粥,适合当小吃的铁板豆腐,小酥肉,样少量大,一群小朋友把两锅面吃完,所有菜和粥干掉,一个个肚皮滚圆,舔舔嘴巴,意犹未尽地问腊月,“腊月,你明天还过生日吗?”

  腊月很可惜道:“要明年才能过生日啦。”

  卢栩哭笑不得,挨个把小萝卜头们送回家。

  前一天卢栩忙着做饭也没怎么注意,第二天出门扫雪,发现门口的雪人堆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树叶、石子做眼睛嘴巴,树枝做手脚,还有小朋友用枯柳枝给雪人做了长头发。

  卢栩点评一番,叫腊月和卢舟过来给堆歪的雪人修补修补,他们几个叽叽喳喳,把三奶奶家几个小孩和文贞也招惹出来,腊月把滑雪车拉出来,给文贞拉着卢锐玩。

  卢栩带着几个大点儿的打雪仗,元蔓娘边扫院子边不时往外望望,听他们在外面又喊又笑的,忍不住也站到门口看他们玩儿,一瞧,颜君齐也在看呢。

  卢锐玩得最开心,他人小个子小,拿雪球砸人,最多也就能扔到别人屁股,不疼也不高,没人跟他计较,全忙着追击别人,他就在人群里往这儿跑跑,往那儿跑跑,大孩子的场子里有他,半大孩子的场上也有他,没人比他更忙,他乐颠颠满场捡雪球,整个村口都能听到他哈哈笑。

  卢栩作为被围攻目标,没一会儿就跑累投降——全场他最大,不好欺负小孩,又被小孩围殴,他可吃亏吃大了。

  卢栩蹲到一边给卢锐递雪球,指挥卢锐替他扔人,兄弟俩搭伙欺负人,欺负得明明白白。

  他正给卢锐递雪球指挥卢锐揍人,忽然听见有人喊“山上下来个人!”

  卢栩一愣,脑袋就挨了卢锐一雪球。

  他拍拍一脑袋的雪,把卢锐扔给卢舟。

  他们家往西的山路上真下来一个人。

  就他一个,背着包袱,风尘仆仆,一身的雪,从冰雪封冻的路上下来,没有一丝的踉跄。

  只是即将入村,看见听见这么多孩童玩闹,急行的脚步忽的慢了,似乎是不知道该下来还是不该下来似的。

  他们隔着几十米遥遥对望着。

  卢栩高声喊:“你找谁?”

  那人带着北地的口音问他们,“这是卢家村吗?”

  卢栩:“是呀。”

  那人慢慢从山上下来了,卢栩和颜君齐迎到前面,走近了,才发现那人衣服湿了大半,头发和胡子上还冻着冰碴,脸上、脖子上、手上都有大大小小的刀伤。

  卢栩问:“你是从北边打仗回来的?”

  那人笑笑,“正是。”

  卢栩:“你这人真是的,天寒地冻的怎么从山上过来了,山路都结冰了,那么滑,万一摔下山可怎么办?好不容易从战场回来了,怎么这么不惜命!你是哪家的,要不先到我家喝点热汤,我帮你喊人去吧。”

  那人往村中望着,看着与他走时已经大变样,又透着熟悉的村子,拒绝了卢栩的好意,“谢谢小兄弟好意,我离家太久了,急着回去。”

  卢栩一想也是,就差这几步了,不好耽误人家,“那你快回去吧,家里人肯定在等你回家。”

  那人扯扯嘴唇,想笑,却又笑得勉强。

  他捏捏头顶的帽子,和卢栩抱拳道别,又沉重,又轻盈。

  望着他往村中走的背影,卢栩和颜君齐感叹,“听口音都听不出乡音了,也不知走了多少年,能回来,真好呀。”

  颜君齐笑叹:“是呀……”

  能回来,就是最大的幸运,于己,于亲。

  卢栩沉默一会儿,忽然有了新主意,“君齐,咱们写春联吧!”

  “春联?”

  “嗯!我买了好多红纸,我裁,你写,每家送两三幅,剩下的纸全写成福字,在村子里贴怎么样?”

  他们这儿只有家境好的人家才会写春联,一来书生少,春联贵,二来写了也没人认识,平常人家也只有办喜事才买红纸剪喜字。

  颜君齐想了想村子里到处可见春联、福字的样貌,喜悦也涌上心头,“好!”

  说干就干,卢栩翻出从县里买回来的红纸,原本他想让颜君齐写了拿到杂货铺给爷爷奶奶卖,现在他改变主意了,不但要颜君齐写,还要所有会写字的都来写。

  正好他家门口就有好几个,那些在杂货铺学过字,还没抓过毛笔,蘸过墨水的小孩也被他拉来,搬桌子,铺纸,发笔,卢舟看着一群小孩写福字,好不好看都能拿回家贴着玩,颜君齐在另一张桌子写春联。

  国逢安定百事好,时际芳春万象新。

  花好月圆人寿,时和岁乐年丰。

  盛世千家乐,新春万事兴。

  ……

  卢栩在一旁看着,颜君齐写的都是简单好懂的,他一瞧就能明白,念了村里人一定也会喜欢,他不禁问:“有给我的么?我贴哪一幅?”

  颜君齐提笔想了想,一改刚刚圆润敦实的字体,换上了龙飞凤舞的草书:“浅予深深,长乐未央”。

  “贴到你屋门去吧。”

  卢栩提起来看了又看,不满道:“怎么你给别人的都那么工整,到我就一个字都看不懂了?”

  越往村中走,景色就越熟悉。

  离家十几年,走过了半个大岐,家已经从熟悉的画面变成一个模糊的念想,连口音都不知不觉被影响、改变,几次三番他都以为再也回不来了,可再次看见晒谷场边的那棵大柳树,流过村子的清澈小溪,远处覆雪的山色,那些不断模糊、缩减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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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忆,一下子从尘封的角落迸发出来——

  曾经,他和大哥爬树摘过木耳,曾经,他天天和大哥用扁担从小溪打水扛回家,曾经,他跟着爹爹到山上抓兔子,采草药……

  那一间间土房子有的翻新了,有比以前更老了,他小时候用树枝在墙上画的大老虎消散了,那面老墙,墙皮脱落得斑斑驳驳。

  ……

  归人脚步慢了,一步一步,走过的是岁月长河。

  家越来越近,他却渐渐认不清,哪一扇门才他的家门了。

  “再不赶紧好肉都卖完啦!”

  忽然,他听见一道老媪的声音由远及近,前方一个铺子木门吱扭一声拉开,声音更加真切了。一个有些跛的老汉端着一盆豆腐块从铺子出来,将豆腐摊放到店前的笸箩架上。

  “就去了……”

  卢五柱将豆腐倒在笸箩上,余光看见不远处站着个人,粗粗瞧一眼,不认识,他转过身问:“买东西?”

  那人只盯着他讷讷不语。

  卢奶奶拿着拐杖从屋里追出来,“路上慢点,别踩着冰凌……”

  那人目光又转向她。

  卢奶奶视线已经像年轻时那么清晰了,瞧了瞧没瞧出是谁,也不记得村里谁这么胡子拉碴,只看清他背着个沉甸甸的包袱,疑惑道:“你是谁家的呀?瞧着脸生,走亲戚吗?”

  那人依旧没说话,只是紧朝他们走近了几步,停在三步外,不敢动了。

  卢奶奶吓一跳,仰头盯着他,瞧啊,瞧啊,忽得轻声问,“是二庆吗?”

  那人扑通一声跪下了,哽咽着,张嘴叫了声“娘”,但他喉咙堵着,没发出声来。

  卢奶奶盯着那张遍布泪痕的脸,踩着雪走过去,记不清她迈了哪条腿,走了几步,喘过气时双手已经捧着儿子的脸给他擦眼泪,从粗犷陌生的脸上找寻他年少青涩时的痕迹,“是我们家二庆……”

  离家十几载,归如陌生人,至亲不相识,迎面问姓名。

  卢奶奶笑着笑着,眼泪落下来了,耳边响起那道还清亮的嗓音,“娘你别哭了,顶多一两年我就回来了。”“大哥,我走了,等我回来咱们一起翻盖房子!”

  曾经稚气未脱的消瘦少年,如今已经又高又壮满面沧桑,只有眉毛鼻子还能依稀看出她熟悉的模样。

  “是我们家二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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