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_艳遇编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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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我转过身去一看,果然在墙角有一件看起来很脏的健美裤,黑颜色的,很不起眼。

  我笑了笑说:“我还没注意呢。我替你去捡吧……”

  “不用了!”她一路小跑着向她的那件衣服跑过去,然后,捡起了那条裤子。

  这时候我水的茶壶尖叫起来。我赶紧跑回房间里,把煤气关掉。再走出门的时候,她还在,好象在等着和我告别。

  我对她说:“水烧开了,进来喝杯咖啡再走吧!”

  她犹豫了半天,才点点头,和我进了房间。

  我的房间里其实是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东西。因为我比较懒,没时间收拾,所以东西全都尽量简化了摆放。客厅正中间不过是一张八仙桌,一边一张太师椅。边上两边分别放了四把椅子。墙上挂着的画,是吴老哥亲自画的,也是他指导我把画挂好的。以前,丁总曾经站在画前看了半天,然后,叹了一口气,什么话也没说。

  谁知道这个女老师一进房间,顿时被这幅画吸引住了,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幅画儿。

  我轻轻地咳了一声。她顿时清醒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然后认真地说:“这幅画好极了!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一幅画儿!”

  “哦?我姓何……请问老师你贵姓?”我问她。

  她点了点头说:“我也姓何,咱们是本家呢!……这幅画看起来画的时间不长呀,也不过就是几个月时间而已……是谁画的呢?我怎么看不出来?”

  我神情一黯,说:“一位前辈画的,可能,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这个何老师一愣,然后又点了点头,说:“原来是这样……”边说,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速溶咖啡。

  我也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然后,从身上掏出退烧药,取出二颗,扔到嘴里,然后和着咖啡冲下肚去。

  何老师又是一愣。

  我轻声说:“没事,我只是有一点点发烧而已!”

  何老师站起身来,说:“那我就不打扰了,下次我们再聊吧!”

  我说:“没事,真的没事的,喝完咖啡再走不迟的!”

  何老师再次迟疑了一下,然后又缓缓地坐下来说:“你发烧不严重吧。”

  我说:“没事的。请问何老师,你家就在那办公楼上么?”

  何老师说:“不是的。我家在县城里,但我又不能每天回家,所以,在学校有个宿舍。”

  “哦……”我其实找不出什么话说,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所以只好想到哪说到哪。“你们学校里有不少老师都住在宿舍里吗?”

  “没有,只有我一个人呢。”她大大方方地说。

  “是这样呀……你一个人住这么大一栋楼,不害怕吗?”我问。

  “习惯了!开始的时候是有那么一点点不习惯。”她轻描淡写地说。

  “那你家先生不来看你吗?”我问。

  “啊?天啦——我有那么老吗?我才刚从学校毕业一年呢。”她一边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一边说。

  我的脸顿时发烧,觉得自己说了一句极其错误的话。连忙掩饰说:“不是的,我只是看你很漂亮,所以,追你的人一定多了,所以,结婚应该很早才对的……”

  何老师的脸红润起来,一口喝完了还有点烫的咖啡,站起身来,说:“谢谢你的咖啡,我走了,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多休息!早点睡吧……”

  我没留她,让她走了。

  等了一会儿,学校的办公楼的三楼上,果然有一个房间亮起了灯。我想她大约就是在那样的一个单人房间里生活着吧……正想作一点绮丽的幻想时,又觉得自己有些无聊,便回到卧室里去睡觉了。

  半夜里醒过来,仍然觉得全身酸疼。找了个体温表量了一下,仍然是40度。

  喝了点冷开水,感觉似乎舒服了一点,又晕头晕脑地睡着了。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阳光耀眼。

  我想,要是我昨夜一命呜呼,估计,等人们发现我的时候,我说不定已经发出腐尸那令人作呕的味道了,也许从我裸露的皮肤或者,眼睛里,会有进进出出的蛆虫……这样一想,心情更是糟糕了。

  我这样一个人,在一个异乡飘着,没人照看,还真不是个事情。象这样生病的时候,更让自己觉得无助和孤单。算了,什么狗屁爱情……找个老婆结婚算了……

  我没有请病假。那样一个人躺在病床上,了无生气,还不如在办公室里,至少,那些人我还算熟悉。也许并不能帮我什么忙,也许平常我看着他们会觉得心烦。但在自己生病的时候,这些熟人看在眼里,让我觉得安心。

  李玉纯一直不和我说话,也不向我看。一直等到我到医务室去挂水的时候,她一直坐在她的计算机前,一动也不动,手里拿着一张报纸,却不翻动,也不上下看,估计也没有看它。

  我也没和她说话。但心里还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她不是那么洒脱的一个女人,她还只是个心理上把自己当成公主的孩子。也许,一旦我和她有点亲近,她可能会觉得我是彻底地爱上了她,她会铁了心,要嫁给我……可是,我爱她么?

  我爱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到底打算娶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做妻子,爱她终身,至死不逾!

  看着药水一滴一滴地滴进自己的血管里,我的心里对自己充满了怀疑。

  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人又是什么样的动物?

  象我现在这样子,躺在病床上,我平时里的那些勃勃的生机,跑到哪里去了?象现在这样子,那药水一滴一滴地流进自己的血管里的时候,它们一定和我的血液混为一体,那么,我的血液,和药水又是如何共处的?我的身体又如何区分什么是我的血液什么是药水呢?如果,我的大脑是我的思想的发源地,为什么这冷冷的药水,混在血液里,流入大脑的血管和神经里,却没有什么感觉呢?如果,我有灵魂,那么,我的灵魂能感觉到药水的温度与酸甜苦辣吗……

  集中了一下精神,我仔细想了一下,那一滴一滴进入身体的药水,到底是怎样进入自己的身体的,却觉得,自己的思绪,不再象以前那样听话,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那样的陌生。好象,戴在身上的魔戒和项链,也不再象往常一样,可能拓展自己精神的触觉,倒象是深深地睡着了,我怎么也唤不醒它了……

  张姐走进来,和我聊天,让我不能再去胡思乱想了。

  我问张姐:“昨天那个为我让出床位的女的,生的是什么病?”

  张姐笑着开我的玩笑说:“是不是看人家长得漂亮,动心了?”

  我说:“当然不是了,只是想知道一下,要是什么传染病的话,那我躺在她睡过和床上,岂不是危险?”

  张姐说:“你有这么怕死么?不用担心的,那个女的,生的是和你那个小亲戚一样的病,急性肠胃炎!不会传染的,你放心好了。”

  我点了点头,这和我猜的完全是吻合的。我再问:“那个女的,看起来年纪也不大嘛,犯了什么事进来的?”

  张姐说:“听说她是个贼王的女儿,当然是偷东西让人抓进来了。”

  “是吗?她父亲是贼王,家里应该很有钱呀,好象用不着去偷东西吧!”

  张姐笑了笑说:“按道理说,她家应该很有钱的。据她们议论,她爸爸光徒弟就有几百人!但偷东西的人肯定不全是因为穷!我想,象她这样,估计是遗传因素,一天不偷东西手就发痒吧。偷东西就是寻找刺激的……”

  我也笑了,问:“她是几年?”

  张姐说:“不是三年就是四年,她才进来几个月时间,估计够她受的!……看她和你那个小亲戚,倒是挺亲密的,真是的……”说到这里,忽然又打住了。

  张姐只是说说而已,甚至是在逗我玩,但我却隐隐约约地觉得不妥当。按道理说,小丽和这个新来的女贼应该没有什么话说才对呀!小丽的性格我还是了解一点的,一般人,见到这头老虎,那是躲也来不及的!难道是,这个新来的女贼,爱上了小丽不成,因而对小丽百依百顺?不然,断不能和小丽处得如此亲密……

  所以,挂完了水,我还是去看了看小丽。

  小丽见我去看她,冲我开心地笑了笑,没有让我感觉到她有任何变化。随便聊了半天,让我觉得没有一丝的异样。

  最后,我不得不直接问她:“昨天和你一起“生病”的女的,是什么人?”

  小丽听我问那个女的,倒是顿时醋意十足地说:“关你什么事?哼,一看人家小姑娘长得好看,我就知道你的魂都掉了!病还没好,就巴巴儿地跑来打听。你这种人,最TMD的恶心了!要打听,你不能向其他那些人打听嘛,还来问我,你这是恶心我是么?……滚!”

  她越说越生气,最后,一张小脸,气得煞白,连身子都有一点点颤抖。

  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过了半晌,才说:“我只是看你和她一起“生病”,觉得奇怪而已。她是不是好看,或者,就算她好看,关我屁事?难道你就一点也信不过我,难道你不认为我是在关心你?我只不过是想替你把把关,不让你太轻信别人罢了!你用自己的脑子想一想:要是人家知道了传出去你经常假生病——这是捣乱!你难道不怕监狱里加你的刑期?”

  她哼了一声,脸色缓和了一点,但仍然酸溜溜地说:“你有那么好心?死男人,喜欢漂亮女人,也不算什么罪过。哼,老娘才不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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