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束腹带下藏孕肚,城头阵痛恐临盆(大肚lay,生产)_重生之总攻复仇系统(np总攻,双性产乳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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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束腹带下藏孕肚,城头阵痛恐临盆(大肚lay,生产)

  春去秋来,关外的草场枯黄了一片,战事也进入紧张的焦灼状态。顾衡远远看到顾明远形色匆匆的回了帐篷,他不紧不慢的跟了进去,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问道:“怎么了,大哥?行色匆匆的,是不是又尿在裤子里了?”

  顾明远羞耻难当,胎儿即将临盆,被强行挤进体内的胎儿压迫内脏,膀胱首当其冲,根本受不住马背颠簸,好几次他在马背上都控制不住的失禁了。这一年间他们和北狄打了几场,双方互有胜负。顾明远为了隐瞒身孕,时常大着肚子上阵杀敌,很是辛苦。

  顾衡从后面抱住他,摸着被束缚的只是微微鼓起的肚子柔声安慰道:“没事的,大哥,孩子生下来就好了,不会有人发现的。”

  顾明远心里难受的要命。这几日胎儿受不住马背颠簸,已经开始下移,眼看便要生了。一想到还要经历分娩,他就头皮发麻。他堂堂七尺男儿为何要受这份罪,自从身体变成这副恶心的模样,他就没有一天舒坦过。不是欲火焚身,就是肚子受罪!而且他这几日快要临盆,莫不是要将孩子生在军营里?若是被哪个小兵发现,他还要不要做人了!

  顾衡为他解开腰间的束缚,随着勒紧肚皮的束腹带松开,浑圆的巨腹瞬间弹出,竟已是足月大小。腹中骨肉已经将近足月,在军中为了隐藏自己身怀有孕的秘密,顾明远不顾痛苦强行用束腹带压制胎儿,一天十二个时辰之中,至少有九个时辰佩戴,有时连夜里都不敢解开,生怕被人撞见。

  毕竟怀的是自己的崽,顾衡有些心疼,轻柔的摸了摸勒红的肚皮。胎儿感受到父亲的关注,开心的踢打着母亲的肚皮,顾衡掌心触碰的地方立时鼓起一个鼓包。顾明远尴尬的错开身,他心底厌恶着这个孩子,就连被触碰肚皮,他都会感到恶心。

  顾衡已经习惯了他的回避,若无其事的在水盆里打湿布巾,低头帮他擦拭粘着尿液的下身。湿漉漉的布巾穿过站立的双腿,轻柔的擦过敏感的花唇,勾起一串酥麻,顾明远被撩的浑身发颤,两瓣肉唇哆嗦着打开一道肉缝,从中流出半透明的蜜汁。他如今的身子已经被彻底肏透,一点点轻微的刺激就能够撩起他的欲火,青天白日的便受不住发起了骚。

  “六弟……”顾明远被刺激的屁股后翘,两股战战,用腿夹住弟弟的手腕,湿哒哒的下体直往少年手里凑,恨不得他立时捅破自己的淫穴,用布巾擦进最痒的穴心里。

  “大哥别闹,我都没法擦了……”顾衡嘴上说着制止的话,手中却故意将布巾暧昧的擦进打开的肉缝里,恶意撩拨着穴口的嫩肉。

  顾明远哪里受得住这般狎弄,下面立马就硬了,直挺挺的顶在胎腹上。穴口又被邪恶的擦拭了一会儿,撩的淫火四起,敏感的肉唇被布巾拨开擦拭,里面的嫩肉受不住摩擦的刺激,顾明远浑身哆嗦了一下,立时喷了弟弟一手骚水。

  顾明远再也无法忍耐,直到他主动哀求,勃起的硕大才代替布巾从后面顶进湿哒哒的小穴,擦拭起酥痒的穴心。顾明远撅起肌肉紧实的屁股,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迎接身后一下下猛烈的侵犯,两条站立的长腿爽的不住轻颤。两人就着站立的姿势在军帐里胡天胡地,搞的顾明远高潮迭起淫水横流。

  玩到最后,顾衡用手指挑起敏感的花蒂,在他吃痛的呻吟声中轻轻掐了下。那颗小豆子如今已经肿得很大,早已不复当初的青涩模样,一碰便爽的酥麻,让顾衡心里生出了凌虐的欲望。顾衡盯着他颤巍巍的小肉珠莞尔一笑,指间寒光一闪。顾明远下身蓦地一下剧痛,一股淫水直接从花穴喷出,竟是达到了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你怎么能……”顾明远回过神来,气的手指颤巍巍的指着他。刚刚明明疼的要命,可他的身体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性奋,这具身体果然已经坏掉了。顾明远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内脏被压迫的痛感,束腹带对内脏的长期压迫已经彻底改变了他的体质。他有时恍惚间会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坏掉了,有几次顾衡在床上玩些花样,他反而比平时更爽。顾衡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对待他的手段越发肆无忌惮。

  银针还插在他的阴蒂上,顾明远不敢乱动,只能张着大腿让顾衡把针拔出来。顾衡调笑道:“大哥莫怕,小弟这就看看大哥的骚阴蒂有没有受伤。”

  听见顾衡说他的阴蒂骚,顾明远面上更是羞耻。

  顾衡伸指将被玩肿的花蒂挑出,小肉珠果然肿的可怜,银针还在伤处扎着,殷红的血珠凝在针孔上,颜色煞是好看。他捏着针尾轻轻一捻,手下的身子立时弹跳了一下,腿根不住抽搐。

  “别……别这么弄……太刺激了……”顾明远的哀求声里已经带着颤音。

  毕竟还是太刺激了,顾衡扫了一眼他在疼痛下颤巍巍挺起的玉茎,恋恋不舍的将针拔了出来。

  “嗯……”顾明远闷哼一声,分身颤了颤,泻出一道透明的黄水,竟是又爽的失禁了。

  顾衡低头埋进他胯下,用舌头安抚受伤的阴蒂。小肉珠已经被玩的又红又肿,一碰顾明远就疼的吸气,他将针孔沁出的血珠舔掉,含住花蒂狠狠一吸。顾明远发出一声惊叫,下面又喷出好多水来,连顾衡的脸都溅上了几颗透明的水珠。

  顾衡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淫水,顾明远缓过神来刚要开骂,忽闻帐外一阵急促鼓声,外面有人高声呼喊:“北狄人又攻城了。”

  顾明远吓的一激灵,再顾不上发脾气,赶紧捡起束腹带戴在腰上,遮掩住浑圆高耸的胎腹。他勒的着急,硬生生将高高隆起的肚子在顷刻间勒的近乎于平坦。

  “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内脏挤压的快要变形,他胸口一阵恶心,扶着桌子干呕了两声。胎儿似是不满生存空间猛然缩小,在腹中一阵踢打,给他带来更大的痛苦。顾不上擦拭头上的冷汗,顾明远匆匆披上衣服。顾衡打理好形容,取过战甲帮他穿戴在身上,两人一起奔赴城门。

  城外隐有兵戈之声,定国公已经闻讯赶来,正站在城头上指挥士兵守城。两兄弟上前拜见父帅,各自领命。

  双方战况激烈,鏖战了一天一夜才偃旗息鼓。顾明远被敌人刺伤,被白墨搀扶着回了军帐。待到四下无人,顾明远立刻脱力的跪倒在地上。

  “快……快去叫军医!”顾明远死死攥住白墨的手腕,用力得青筋都暴了起来,“我可能是要生了……”

  昨日两军对战,没打多久他腹中就开始阵痛,他肩头上的伤也是这么来的。

  事出紧急,白墨赶紧去通知军医。顾明远早就收买了军医,安排好生产的一应事项,私出军营是重罪,要被军法处置,所以顾明远只能在军营里悄摸的生下孩子。

  顾衡路上遇见白墨,听说大哥要生了,赶紧赶了过来。“阵痛多久了?”

  “已有……一夜……嗯……”他腹中疼的厉害,一张嘴就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痛哼。

  见顾明远疼的厉害,顾衡赶紧将他扶到床上。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顾衡只能亲力亲为。他亲自除去大哥身上的铠甲,顾明远里面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湿透,戴着束腹带的肚子看不出变化。顾衡赶紧解开束缚,足月的肚子一下子弹跳出来,圆滚滚的挺在大哥身前昭示着自己的存在。因为怕被人发现,顾明远很少会解开束腹带,经常白天黑夜的戴着。虽然知道他怀着孩子,但顾衡总是缺乏真实感,常常忘记他是个孕夫的事实。

  军医得了消息立时赶了过来,给他包扎了伤口,检查过后发现产程才刚刚开始,顾明远疼了一夜,产穴不过才开了一指。

  生产是件磨人的事,顾明远骨盆狭小,开指又慢,一两个时辰肯定生不下来。外面伤兵众多,军医不可能一直待在他这,只能先回去等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及至天黑也无甚进展,顾明远咬紧牙关不敢喊痛,帐篷里安静的要命。又是一阵猛烈的宫缩,顾明远咬住口中软布,凌厉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已经他痛了一天一夜,羊水却迟迟不破,产穴也达不到要求,只开了三指宽,产程根本是刚刚开始。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难产了,毕竟他不是真正的双侍,这个强加的功能可能并不完美。顾明远感到极度痛苦,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他是一个七尺男儿,如今却要张着大腿被人随意检查穴口,承受这份本不该属于他的屈辱。他痛苦的闭上眼睛,握紧的掌心已经被指甲按出狰狞的伤口。

  又是一天一夜过去,第三日清晨,军医以采药为名出营。熬到午时,羊水终于破了,顾衡这才让人出去寻人,军医一回军营就被顾明远的人慌里慌张的请到自己的帐篷里,对外只说顾明远伤重突然发起高烧。

  军医回营时手上提了一个竹篮。夜里啼哭声响起时有人来问,军医便可以谎称出去采药时捡回一个弃婴,尚未跟大将军禀报。几人瞒天过海,捏造了婴儿的身世,军营里就算有人起了疑心,也难猜到顾氏兄弟身上。

  曙光近在眼前,顾明远按照军医的要求一次次往下用着力。又是一场痛苦的鏖战。头胎艰难,他的骨盆又过于狭窄,挣扎了三天三夜,最后穴口严重撕裂才勉强将孩子生下,其中受的苦楚不比淮轩小产时少多少。

  顾衡将孩子清理好抱到他床前,顾明远不想说话,默默的别过头去,他一眼都不想看到这个令他感到屈辱的孽种。

  顾衡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将手中襁褓凑到他面前,软语道:“是个双侍,大哥给他取个名字吧?”大哥越不想看,他就越要让他注意到这个孩子。

  顾明远迫不得已,一脸厌恶的说道:“既是个孽种,便叫错儿吧!”

  顾衡心里浮起嘲讽的冷笑,没有反驳他取的名字。错便错了,这个心机深沉野心勃勃的大哥如今还不是只能下贱的给他肏,乖乖给他生孩子,想要抢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作践别人的人终有一天也会被别人作践!

  军医谎称孩子是采药时捡到的弃婴,婴儿被送到附近农家代为抚养,两年后才被顾衡接回侯府,收为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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