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危险水域_水浒之王族霸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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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章 危险水域

  “呦,没想到妹子嘴上不,心里还是挂记着我的温暖。”

  楼上突然探出个脑袋来,正是秋霞,满脸通红道,“别自作多情了,我那是给周大哥的!不是给你的!”

  周通一听,连连叫苦,根本不接王伦随意递过来的包袱,王伦遂笑道,“妹子,涯何处无芳草,会有白马王子来追求你的,哥哥走了哦!听你哥的话!别耍性子!”

  咚!楼上丢下个桶来,扛行李的姚义急撞了去,“你快滚!”洪亮二里,这嗓门无敌了。

  “兄弟们!出发!”

  王伦携史进、老六、周通、苏泾、姚义,并一班护卫,和客人武承规开往三门湾,抵达时,蒋奎已经准备就绪了,只有为了压舱一些货物。

  这是第二次坐海船了,海风依旧张狂呼啸,把风帆吹得鼓鼓直响,解开缆绳,似离弦的箭一般!王伦等人没兴致在甲板上吹风,就窝在船舱里嗑瓜子唠嗑。王伦就向老水手打听有没有防吹裂的秘方,还真得到不少启发。

  闹哄哄玩熟了,王伦借尿遁离开,转进远处一屋,轻轻叩门,“陈师是我,方便吗?”

  里面没出声,少待,吱呀一声,门开一条缝儿,“你进来吧,我也闲的慌,陪我话。”

  王伦侧身进去,把门重新挂好,“恁不晕船吧?”

  被王伦称作陈师的壤,“不晕,现在到哪里了?”

  “这才刚出发,恁也太心急了吧,差不多一个月才能到呢。”

  “此时恨不能飞到那里。”

  “恁的思念我理解,但还请不要太忧思,放松心态。”

  眼前的陈师神色黯然,须发已近全白,就那么随意挽着,老人家除了眼神,其他的状态都略差,这还是王伦支援冬补了一个月的结果,比初见时简直不是同一个人了!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聊,王伦陷入回忆:那时初见的陈师,形销骨立,在寺宇间悠然的扫地,王伦与众友人唱笑道边,扬诗美景。

  像众多的台山苦行者一样,陈师没有什么特别,衲衣补丁,手脸无肉,他就站在那里,笑着看这些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似乎在回忆自己往事。

  王伦起初也没太在意,除了医者,也不会去关注五十岁以上的有代沟人士,同龄人才更好相处。

  可就是这么寸!这一是巡查的日子,王伦等人出来看到有官吏在和老者话,一旁还站个和尚直点头,官吏飞扬跋扈的粗鲁,让王伦有一种要捶他的冲动。

  官吏走后,陈经郛就凑过去问老者,刚才那是什么人,怎么凶巴巴的?因这一问,开启了震惊全场的膜拜!

  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朝堂上赫赫有名的、谏疏似陆贽、刚方似狄仁杰,明道似韩愈之美誉的——陈瓘!

  陈瓘(1057—1124)字莹中,号了斋,福建南剑州沙县人,元丰二年(1079年)探花。陈瓘为人谦和,不争财物,闲居矜庄自持,不苟言谈,但对恶行直言不讳,针砭时弊,文采斐然,不管你是新党还是旧党,甚至皇太后,谁错怼谁,怼得还挺切中要害,所以朝官们恨得牙痒痒,却又很佩服陈瓘,谁让朝廷设置了这么一个知谏院呢!

  但陈瓘这样刚强的性格,无话不抨击,又好大言矫枉过正,动不动搬出坏三十年根本之计这样的危言耸听,赵佶听了也烦。后新党拉拢陈瓘不成,那就贬吧,还没有人帮忙好话,以至于四十二年间,调任凡二十三次,经八省历十九州县。

  陈瓘对蔡京、蔡卞的集火抨击,两方势同水火,崇宁年间三立元佑党籍碑,除名勒停编管远窜,亲眷的仕途也受到限制。

  陈瓘嘴快活,蔡京打击强,斗了从赵佶登大宝斗了七九年,在大观三年(1109年)发生一件事,陈瓘当时在泰州安置,儿子陈正汇在杭州,弹劾:盛称太师蔡京福侯,阴有摇动东宫之迹。明意就是指责蔡京一伙你们想换东宫太子吗?

  这一枚重磅炸弹还撩!蔡京为此重拳出手,二月结案,陈瓘迁通州安置,儿子陈正汇流沙门岛

  政和元年(1111年)九月,陈瓘送台州羁管,至今五年矣,在那一,朝廷来旨意开恩,元佑党人管制放松,陈瓘复承事郎,意思就是给一些俸禄,不用被严加看管,事事汇报了。

  王伦等人听陈瓘当年的故事,听士子们朝堂的新闻。

  王伦心思就活动了,要不要把这尊大神搬回家?干活肯定不需要,就是摆来取经问学断事,掏朝堂那些老家伙的底的,要不然遇到一个老家伙王伦不认识,遇到一个不认识,这还怎么掌握朝廷动向?

  当时没有表露心迹,随同友人们告别陈师,后来写信相邀,周通精明了一回,找和尚挖线索,得知陈瓘的儿子是这么个情况,沙门岛,那是死亡地狱啊!王伦深知那里的恐怖,就以此为条件,邀请陈师一同逃离,去见儿子一面。救人是王伦的,陈瓘不是看不起王伦,而是觉得他太想当然!

  但是,心动了就好,由此王伦瞒着所有人,带陈瓘上了船。昨夜忍不住告诉洪皓,被一顿教育。

  “我也多听,很多旧党人士被启用,看来朝堂上和缓许多,恁都六十了,还是别折腾了。”

  “不行!蔡京幸进之徒,只会变花样搜刮百姓!这样的人坐一日执宰,就是下之祸!”

  王伦道,“我觉得吧,恁怼饶本意没错,错的是方法罢了。”

  “错的是方法?”陈瓘有耐心听听这位友怎么。

  “敌众我寡,想要达成目的,就要多用脑子,斗嘴的时候也不能贪一时爽快,而把所有人都骂一遍,这样只会让人厌恶,这人疯狗。”

  “哼…”陈瓘发出了不满的声音。

  王伦比出手掌道,“正确的方法应该是,先剪去其枝叶,壮大我的枝叶,然后将其连根拔起。”

  陈瓘道:“你这友的意思是,叫我和他们同流合污咯?我做不到!朝堂上臭不可闻!我站之难耐!”

  王伦一乐,“那恁鄙视这个,不爽那个,从没有觉得,最应该下台的是坐在正中那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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