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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艾:“……”

  “行了行了……”林艾不耐烦地推开他,“不疼了。”

  “不疼了吧?”傅司礼得意地笑了起来,“小时候我爷爷教我的。”

  “哦!”林艾表情故作惊叹,嘴里却应付着他,“那你爷爷可真是机智。”说完,自己都绷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傅司礼愣了愣,立马脸一翻就扑过来将他压倒在了床上,“不许笑我爷爷——”

  他越是这样认真地在意,林艾越是笑得收不住,在他身下蜷缩起来像只虾米,直捂着肚子喘气。

  太过分了。傅司礼忍不住用嘴去堵他的笑声,吻得他胡乱晃着头躲避,面|色|潮红起来。

  两个人在被褥间滚作一团,身下的飞行棋早已七零八落的散开。

  玩累了后傅司礼和林艾倒在一头睡觉,明明床上枕头很多,他非要和林艾挤着一个枕头睡,将身子紧紧贴着他。

  林艾推了他几次,那人都纹丝不动,等到眼皮子越来越重,推不动后干脆就放弃了,傅司礼挤着他正睡得香甜。

  ……

  第22章怪人

  ……

  天蒙蒙亮时,傅司礼就醒了,他刚睁开眼入目的是一盏不太熟悉的水晶吊灯,不由得愣了一下,稍微回忆才想起,自己昨晚宿在了客房。

  身上有温热柔软的触感,那人不知什么时候滚到了他的怀里,正额头抵在他的胸口睡得正沉。

  他忍不住拧起了眉。鼻尖小苍兰的味道馥郁幽香。

  略微静了静,脑海里又电光火石般想到了昨天白鸥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样子。

  心脏蓦得一紧,下意识就推开了怀里的脑袋,坐起身来去捞昨晚扔在床脚的衣服。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身侧的人嘟哝着问道,动作自然地伸出白藕似的一截手臂揽在了他的腰侧,安抚性地紧了紧,“不怕啊…没事……”

  傅司礼的身子僵了僵,默不作声地将他手臂扳开,那人又不依不饶地伸了过来,如此两番之后,他也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你……你……是傅总?”林艾揉着眼睛坐起身来,不确定地问。

  傅司礼仍旧一眼不看他,只神情冷淡地点了点头后往身上披件睡袍就大步往门外走去。

  林艾看见他虽背影挺直如初,脚步却有几分急切就知道他肯定忙着去白鸥房里哄人了。

  “唉,烦人……”林艾叹了口气又重新倒下,眯着眼睛想再睡会回笼觉。

  在他闭上要重新睡着之时,突然听到有乒乒乓乓瓷器摔碎的声音,吓得他一抖,紧接着傅司礼的怒吼声从主卧传来,“滚出去!都滚出去!”又是一阵打砸东西的嘈杂声。

  林艾心里暗叫不好,一掀被子,赤着脚就下了床往白鸥房里跑去。

  到了门前,正好看到两个佣人战战兢兢地推门出来,手里还端着托盘,上面放了针管和药剂。

  林艾瞥了一眼,是Alpha专用控制易感期的药,他拉住其中一个女佣低声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傅先生早上突然说要用药……夫人却不允许……”那女佣像是吓坏了似的,惊魂未定的说,“从来没看到两个人发这么大的火……”

  发火的源头还是因为孩子问题。

  这似乎成了他们夫妻之间唯一不可妥协的事。

  林艾默了默,等到那两个佣人转身下楼后,他才推门进了房间,入目就是遍地的狼藉,白瓷杯盏摔了一地,还碎了几个纹路漂亮的花瓶。

  而在满地碎瓷片中,傅司礼正将白鸥抵在了墙上俯身专注拥吻着,从林艾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他紧绷着的背部肌肉线条,像是蕴藏了极大的怒气。

  白鸥鼻音绵软地哼了几声,伸出手臂软绵绵地推拒着他,却被他越吻越深。最终还是妥协的垂下了手,嫩白的指尖紧紧揪着傅司礼腰侧的衣料。

  林艾又悄悄退了出来,心脏扑通直跳,他平复着呼吸,耳边又听到了几声让人面红耳赤的动静,看样子两个人是和好了。

  他皱起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些,这大清早就闹得人不安宁,吵来吵去还不是滚到床上去了吗。

  这就叫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吗?

  晨光熹微中,穿着白色长浴袍的青年,有着乌黑亮柔软的头发和又长又翘的睫毛。他赤脚站在窗台边,白蕾丝织成的帘子随风飘动着,却遮不住他的美貌。

  他想像往常一样略带自嘲的笑笑,但不知道为什么,嘴角努力撇了撇还是压了下来。

  ……

  一个人在客厅吃完早餐后,林艾叫来了司机想要回公司,那人却一脸为难地说傅宅专用的两辆车都送去保养了。

  “你可以坐傅总的车。”司机看他愁云惨淡的模样好心建议道。

  正说着,傅司礼穿着修身得体的白衬衫黑西裤从楼上下来了,臂弯里搭了件黑色西服外套,袖口的珐琅镶钻袖扣在光线折射下晶莹剔透。

  他看起来气色不错,英俊的眉眼舒展着,一脸餍足。

  司机看到他下来后就把林艾想出门但没车用的事告诉了他,还殷勤询问了一下是否能搭傅司礼的顺风车。

  林艾:“……”

  傅司礼眉头轻皱一下,这才把目光放在了餐桌前企图不断弱化自己存在的林艾身上。

  那人额角有一块红肿印记,正心虚地垂着眼睛,睫毛却不安分地抖动着。

  良久,林艾才听到他淡淡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

  傅司礼真是个十足的怪人。

  林艾坐在他的那辆阿斯顿马丁超跑里这样总结道。

  这个人虽然出身于豪门世家,看起来斯文有礼,但骨子里却是天生的野|性|难驯,私人车库里收藏了七八辆顶级跑车,很多配置都是他自己亲手改装的。

  听白鸥提起过,傅司礼上大学的时候就个性乖张,喜欢寻求|刺|激,时不时地飙飙车,潜潜水,攀攀岩,从三千米的高空跳伞之类的。

  听得林艾目瞪口呆,这样的人却能死心塌地的专一爱着白鸥许多年,并为他收敛性情变得沉稳,也实属不易。

  但唯独飙车的爱好,傅司礼没有改变过。闲暇时也会和几个好友私下里飙飙车。

  只要不是去参加什么重要会议,他通常都是不配司机,自己亲自开跑车去公司的,稍稍过过瘾。

  上次林艾亲眼见识到那辆迈巴赫是怎么被他开到将近起飞状态的,不免有些心理阴影。

  他一边在心里偷骂那个太过热心肠的傅家司机,一边紧张的心脏怦怦跳,有种被强行捆坐在即将升空到十八米高跳楼机上的感觉。

  再瞄一眼身旁驾驶位上的傅司礼,那人正慢条斯理的系上安全带,又将领口衣扣解开两粒,露出一小截深刻分明的锁骨。

  他似乎很满意林艾能把自己妥妥当当塞在座位里,乖巧系上安全带,垂着小手,安安静静地坐着。

  傅司礼薄唇微抿,微狭眼里有碎光闪烁,脚下用力猛轰油门,转眼间就驶出了一大段路。

  他长期锻炼下的体格健硕精壮,扶着方向盘的手臂肌肉线条优美,举手投足间透着几分狂野不拘的|性|感味道。

  林艾胡乱的想,再没有人比傅司礼更适合“衣冠禽兽”、“斯文败类”这样的字眼了。

  他那张俊美优雅的外皮下像是裹着一只会嗜血吞肉的黑豹,懒洋洋舔舐着利爪,眼神沉静而幽暗,静待时机一跃而起,直击猎物最显眼致命的软肋处。

  林艾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蹦到了嗓子眼里,他下意识的背部紧贴座位,两只手揪紧了胸前的安全带。

  他越是害怕得紧绷着身体,身边那个人就越恶意地狠踩油门。

  “傅……傅总,慢一点…”他忍不住开口央求他。

  “傅总,我不太赶时间,你赶吗?”又睁着黑漆漆的眼睛望向他殷切问道。

  傅司礼却不看他,只微微颔首简单利落地说,“有点。”脚下油门不松,路边景象飞快地向后退去。

  他是故意的。如果说之前还有点怀疑,那么现在林艾就可以断定了。

  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对他有一种报复|性|施虐的心理,好像只要看到林艾不好受,他就浑身舒爽、心里痛快了。

  他丝毫不挂念在易感期的时候,林艾对他的好,只会把从白鸥那里不情不愿的怒火憋到了他身上。

  他又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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