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血帕之刑_师哥,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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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血帕之刑

  “呜呜……呜……”

  我抱着屁股跪在榻上哭,膝盖疼,屁股更疼。

  回头看,屁股已经肿成了大桃子,红彤彤的,布满了手指印子,严重的地方已经泛青。

  顾丞在墙边摆弄着一个机器,那机器挂在墙上,像一个倒扣的盆,金属外壳,插上电,隐隐透着红色的光。顾丞不时把手伸进去试探,过了一会,一脸平静的冲我招手,“过来。”

  我抹了抹眼泪,吸着鼻子慢慢地往那边挪,离得近了就觉出异样来——那东西是热的!

  熏得周围的空气都是热乎乎的。

  我吓得又后退了一步,“呜呜……我不去呜呜呜呜……”

  又没有抱又没有哄,那就是还要罚。

  呜呜呜我才不过去!

  “还哭!”

  我吓得噤了声。

  一下一下抽噎着。

  “过来!”

  顾丞的眼神太严厉,我虽然怕极了,身体还是听话地往前挪动。

  等挪到那机器前面,我几乎可以预见这东西的作用了。

  顿时哭得更凶了。

  “呜呜不……不要……”

  顾丞无视我的哀求,最后调试了一遍机器,也不吩咐了,直接亲自动手拨浪着我的身体,让我屁股对着那机器口,我屁股刚刚撅起来一点就几乎崩溃。

  肿胀的屁股肉碰上空气里的灼热,哪怕还没有伸入到最热的部分,也足够我尖叫了,“不!呜呜不要!”

  顾丞摁着我的腰,吼我不许我乱动,啪啪两巴掌落下来,“屁股撅高!”我哪敢不听话,他伸手一探就把那“盆”拉下来扣在我高高撅起的屁股上。

  还没等我叫就告诉我,“这烤臀器是声控的,你叫得越大声,哭得越惨烈,你自己就越遭罪。”

  吓得我赶紧闭了嘴……然而身后灼烫的温度实在让人无法忽视,不到一分钟就让人要崩溃,“顾丞呜呜……屁股要烧没了……”

  我不敢大声叫,就小声哼哼。

  “顾丞……我听话了呜呜……”

  顾丞眼眉一动,把机器升了上去,抬手就是两巴掌盖在我滚烫滚烫的屁股上,几乎就是火上浇油般的效果。

  “呜呜顾丞……不罚了……”

  我小幅度的扭着屁股,大声哭着求饶。

  “还哭?”顾丞沉声问道。

  我吓了一跳,几乎是立刻尖叫着保证,“不哭了不哭了!”

  可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顾丞几巴掌抽下来制服我意图逃跑的屁股,照样把烤臀器扣下来。

  “什么时候不哭了,什么时候算!”

  我吓得哇哇大哭,烤臀器的温度立刻以我皮肤可体会的速度上升着。

  “烫!顾丞疼!顾丞!”

  我大声叫着。

  他盯着我瞅,眉头一皱,“还叫?”

  我立刻捂住了嘴巴。

  狠狠的摇头。

  虽然还有叫声从指缝里露出来,可是好歹,温度又降到刚才,虽然又烫又疼,却是我可以忍受范围内的温度了。

  顾丞也松了好大一口气,矮身与我对视,放柔了声音,“五分钟。你要是不哭了,就放你的小屁股出来。”

  我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流,嘴巴被我紧紧捂着才不哭出声。

  疼,真疼。

  可是我不怨他。

  因为他的眼角,分明也含着泪水。

  “呜呜呜……五分钟了顾丞……”

  顾丞非常认真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才两分钟。”

  我狠狠地摇头,小声呜咽,“呜呜呜不可能……五分钟了……到时间了……”

  顾丞就无辜地把表递给我看,他的手表可以倒计时,还剩多少时间一看便知。

  我真想哇的一下哭出来,可是屁股在人家手里,只好瘪着嘴意思意思抽着鼻子。

  这几分钟可谓是度秒如年,屁股上像是被一团火持续炙烤着,烫得又疼又发痒。偏偏连喊也不能喊,哭也不敢哭,不然这一团火就要燃成一座火山——别说,我现在跟坐在将要爆发的火山口真没什么两样。

  我捂着嘴,咬着牙,咬拳头,咬胳膊,咬掌心的嫩肉,脑袋拨浪来拨浪去……不管怎么做也不能摆脱那如附骨之疽的热烈的痛感。

  终于,顾丞托着一方白色的手帕来到我面前,淡淡地问,“不哭了?”我赶紧摇头,“不哭了不哭了。”

  “不叫了?”

  我再次坚定地摇头,“不了不了!”

  “再哭再叫怎么办?”

  我哆嗦着嘴唇,身后的热浪还在一层层翻腾,这罪我是真不想受了……可是……

  看着顾丞认真的模样,我要是不说他是不会放过我了,只能委屈巴巴的说,“烤……烤屁股……”

  顾丞点点头,关了机器,把我的小屁股解放了出来。

  冰凉的手掌游在我滚烫的屁股上游走,凉丝丝的实在舒服极了。

  我忍不住呻吟,“嗯~~”

  下一秒,却换了一方帕子覆在我臀面上——这手绢浸了冰水,是专门冰敷用的。

  短暂的不适应之后,就是臀部温度的逐渐消退。

  我乖乖翘着屁股,甚至顾丞把手帕拿了,我的屁股还不由自主地寻着手帕的方向。

  只能头顶传来一声轻笑,“这个不冰了,我去换一个。”

  我尴尬地几乎想要钻到地板缝里去,可是无奈身躯过大,只好掩耳盗铃般的抱住脑袋,把脸埋在臂弯里。

  如此,连着换了两三个冰帕子,才算浇灭了我屁股上的火山,虽然摸着依旧热乎乎,却不烫了。

  顾丞把我抱在腿上,看我膝上的伤——经过一番折腾,我膝盖上都是青紫一片,碰一碰都让我浑身哆嗦。难以想象我刚才竟然一直维持着跪撅的姿势。

  顾丞把冰帕子盖在我膝盖上,大手轻轻地揉,“疼了吧,从没让你这么跪过。”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眶一热,眼泪就掉了下来,“是我活该。”

  顾丞低着头,看着我的膝盖,像是在自言自语似的轻声说,“是啊,都是你自作自受。别人随便几句话你就信了,我说千万句也不见你放在心上……一上来就是莫名其妙地指责控告,莫名其妙地说分手,莫名其妙地就摘了戒指……你总说我自以为是,不够洁身自好不够爱你,可是你,莫子矜。”

  顾丞缓缓抬头,从来不知道怕也没有机会委屈的人,此刻也红了眼眶,“你随随便便就把我的真心践踏在脚底的时候,你又把我当成什么了?”

  顾丞说得淡淡的,没有丝毫责怪和埋怨,就是那一点点委屈,也弥散在落于我颈侧的吻里,“可是我又能怪谁呢?只能怪我自己,从前不懂得自尊自爱,劣迹斑斑,才叫你心里的邪魔歪道有机可乘。”

  我心痛得无以复加,膝盖上的痛加上屁股上的痛,都不如我此刻内心炸裂般的极限痛感,这个时候,我更加不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果然,对于我当初不讲道理不近人情自以为是的伤害,他还是在意的,而且是非常在意。

  这种在意埋藏在顾丞对我日渐浓郁的爱意里,一日两日看不出什么,可是天长日久下去,就会成长为一颗毒瘤,不经意间,就让我们彼此离心,再无回头的一天。

  如果这个结解不开,还谈什么一辈子。

  “顾丞,对不起,对不起。”我喃喃地道歉。

  顾丞温柔地用下巴摩挲着我的头发,也忍不住问出了心里话,“我回了关雎岛,一遍又一遍地在脑袋里回放那天的所有细节。

  就算是你误会我硬要推小白做头牌,恼恨于我,但是我并未亲口承认,一切都是你自己的臆想,你又何至于做得如此决绝。小情侣之间闹个分手都是正常的,可是你却把鱼骨戒都还给了我,衿儿,你是知道鱼骨戒代表着什么的。

  白洺说你是一时冲动,我也知道你性子是冲动莽撞些——可我总觉得,你不至于此。”

  “是啊,我,我……”好像又回到了顾丞被我气得一去不回头之后,自己躲在房间里既后悔又迷惘的日子,“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

  顾丞看着我,眼睛里好像有无限的耐心,“你说。”

  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与其说我臆想是你做的,不如说,不如说——我希望是你做的。”

  我小心地观察顾丞的表情,“说实话就不打你”这种鬼话,我从小就知道不可靠,他要是真生气了,遭罪的还是我的屁股。

  “怎么不说了?”他还是极有耐性地看着我,“疼得厉害?”

  我稍微有了点底气,这些话,我原本想烂在心里永远都不告诉任何人,可是他既然问了,不如就说清了好。

  “你也知道你自己从前……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嘟囔着,“桃之哥为了你,手腕上落了这么长的疤,命都差点丢了。前车之鉴摆在我面前,就算你对我好,我也不敢全信——人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是?”

  “所以呢?”他眼睛里泛着光,让人难测喜怒。

  “所以……我又贪恋你的好,又怕你什么时候反手就会给我一刀。就好像在路边看见一朵娇艳万分的花儿,真是喜欢极了,却碰都不敢碰一下。因为路过的人都在说,这花儿有毒,这花儿有毒。可是我不确定他们说得是对是错,也不敢以身试毒,最后连欣赏也是忐忑不安,可是走,也是真心不舍得。每一天都难受极了。”

  我低下头,啜泣两声。

  顾丞轻轻抚着我的脊背,哄小孩睡觉似的声音很轻柔,“所以,那个时候,你已经决定好,不再欣赏那朵花了是吗?无论他有毒还是没毒。才会——不讲道理地把不相干的事,安在我的头上。”

  我可怜兮兮地点点头,自己也知道自己没理,越说声音越小,“要真是你做的,我就可以有个正大光明的理由离开你。这么一想,就怎么都觉得你有理由那么做。想着想着,假的,也变成了事实。——我真的不想被你抱在怀里的时候,心里还要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你丢弃。那样的日子,我再也不想过了。

  毕竟,我从来都没奢望过能有多好的归宿,只想求一辈子能安心。”

  顾丞继续给我揉着膝盖,一声不发,实在静极了。

  我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有回应,猜想他大概真的生气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慌的厉害。我从来不觉得顾丞会离开我,总以为我无论做了什么错事,他都会狠狠教训我一顿然后抱着我一如既往的哄,一如既往的宠。

  可是这次……我突然失去了信心……

  “顾丞!”

  我紧紧抱住他,“我知道错了!你再狠狠罚我,咱们……咱们以后都好好的。好不好?”

  顾丞大手上移,轻轻拍了拍我的屁股,淡淡地说,“我突然记起来,之前好像说过,要是某小孩敢私自摘了鱼骨戒,就……怎么样来着?”

  他眸子轻转,最后在我眼前驻留。我也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吓得赶紧把手藏起来,“不……不打手呜呜……”

  “这次不打服了你,真怕你哪天心血来潮又觉得我哪里不安全,再甩我一次。”

  顾丞冷冷地撂下这么一句,夹着我的腰,把我带到一张皮质的软软的小床上,说是床,也只有一人宽,更像是宽一点的刑凳。

  “趴好。”

  我整个人趴在上面,还能余有一些长度。

  顾丞让我双手平伸过头都,手心朝上。然后用皮带把我的腰和脚踝固定住。

  结果最难受的是头,抬也不是,低也不是,别扭地偏着。

  顾丞取了两块新的干的手绢,一块儿放在我屁股上。一块铺在我手掌。

  “血帕之刑,就是专门用来教训你这种爱胡思乱想又不长记性的人的!”

  我眼泪汪汪的,看着顾丞从柜子里取了一捆树枝样的刑具,那是和家法箱子里一样的桦树条,顾丞说一下就能抽出血的——这是要把手和屁股都打烂吗?

  看着顾丞拎着一捆桦树条一步步走近,我吓得直发誓,“呜呜顾丞我长记性了真的……我真长记性了……顾丞……”

  “长没长,是我说了算!”

  顾丞用桦树条碰了碰我的手,十几根绑在一起的一捆,可以完全覆盖我的两只手而且还富裕,一下子抽下来,两个手掌连着手指都要被抽成丝瓜了。

  “疼!疼!”我哇啦哇啦叫唤。

  顾丞一低头,说,“我还没打呢!”

  说着扬起了手臂——

  “等一下!”

  “又咋地?”桦树条停在半空。

  “说,说好了,打完这一顿就翻篇。以后谁也不许再为这个闹……”

  我可得问准了,打我可以挨,可是也得挨得值才行。

  顾丞听了,邪邪一笑,“再说!”

  啪!

  我“啊~”的一声,直接把手缩回胸口。

  疼,太疼了,十指连心啊!

  刚看见飘出去的手帕上的血点,屁股上就炸开了锅。

  “

  随后顾丞又在我手上和屁股上各打了一下,看他摆臂的弧度,是没有用什么力气的。可是这两处都是伤上加伤,我根本没有体会到一丝丝他的手下留情。

  手上的帕子,已经红了一半。

  “最后一下,你自己选,是打手还是打屁股?”

  我舔了舔干涩都嘴唇,哭得太多了,好像身体里的水分都一点点流失掉,两只手稍微动一动都是刀割一般的疼,我实在没有勇气亲眼看着我脆弱到极致的手掌再挨那么狠厉的桦条。

  “打,打屁股。”

  我说完就闭上眼睛,明明看不见屁股挨打,可还是紧张的。

  顾丞摸了摸我的背,引起一阵战栗,“怕了?”

  我含泪点点头。

  “那你求求我?求求我,我就不打了。”

  我知道,打到这个程度,顾丞也有点下不去手。

  他是那么心疼我,无怨无悔的宠着我。就算我惹了祸,他虽然骂的凶,喊的响,到了真正要罚的时候却总是雷声大雨点小。

  给我准备的家法箱子,真正派上用场的时候却并不多。他……是那么的舍不得我。

  为了我,几乎颠覆了所有原则。

  我如果这个时候求他,他一定会心软,然而今天这顿打就会失去了它本来的意义。

  这顿打实在太疼了,我不能白挨。我要让自己记住,也让顾丞记住。

  “最后一下,顾丞,不要手下留情。”

  顾丞表情凝重,像是在思考落鞭的位置。半晌,突然道,“衿儿,你知道,我从关雎岛出来的时候,脑子里在什么吗?”

  我摇摇头,他说的,是得知我被大爷二爷捉住,从岛上赶过来救我的时候吧。

  “我在飞机上一直在想,要是咱俩见了面,你能不计前嫌地,冲我笑一下,就好了。”

  泪水夺眶而出,不计前嫌,不计前嫌……明明都是我的错……

  顾丞,你是有多爱我,我怎么到现在,也看不透彻。

  吸了吸鼻子,就看见顾丞已经扬起了手臂。

  “衿儿——你最大的错,是从来就没想过要信任我!”

  啪!地一声巨响。

  眼前突然白茫茫一片,我只感觉到铺天盖地的痛感从臀峰处直冲我脑门儿,随即,便没有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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