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粮食
“所以你也想走？”
林飞一脸苦恼，紧握拳头朝自己大腿砸了一下。
“去哪？”
林飞看着林信文憋出两个字，“鸿空”。
随后，激动地说，“我不想去呀，我们家这才刚刚有了点气色，我真的不想走，我走了我娘她们怎么办…”
林信文听到“鸿空”二字，突然醍醐灌顶。是呀，以自己的性格自己拥有着接下来几十年的时局脉络，鸿空是多么适合自己呀！
以新世纪的眼光去看过去的历史，过去的时光，可以找到漏洞可以找到捷径。先知，是自己最大的本钱！
自己没有生产、创造的能力，但是自己拥有判断未来几十年时代发展的脉络，仅仅一个樱花岛地产泡沫，自己就能起飞了！
“你们有路子过去？”
林飞激动地吐了一地苦水，神情落寞地点了点头。
林信文好想说出那句“我也跟你们走！”，但是始终说不出来。因为家里还有六个孩子，自己不是无牵无挂的人！
把想法先摁住，朝林飞说道“假如是我的话，我会去。抛开你们现在的情况不说，只要你肯干，一个月可以支撑你们一家子一年的生活所需！就是不好弄过来，假如有渠道往家里寄钱寄东西，爬你也得跟着爬过去！”
“为什么？”
“这个我不知道如何跟你描述，我只想告诉伱，过去了只要能活着，站稳脚了。将来你还有机会成为一个人物！”
等到改开，一个港商身份就可以让这土地上的人民给你创造巨额财富……
“刀哥说他哥在那边，说那儿多好多好，但是我不敢呀，我家里还需要我！”
林信文看着林飞垂头丧气的样子，轻声道“后面你问问刀哥看看，有没有啥路子寄东西寄钱回来，要是有的话就别婆婆妈妈了！”
北地的人，很难理解南边沿海那种出走游子的事情。
很多的民谣与故事，无不是在赞美每一个为了家而外出拼搏的人，家穷口多地少，唯有外出为自己挣命，为自己的家人而挣命！
坐着小船，顶着风雨一路飘摇到南方的南方……
“不知道，这事我再跟刀哥好好说说吧！”
“行了，带我去跟刀哥谈一谈吧，你这也没办法给个具体数字，看看什么价位，如果价格合适我这边有个路子看看能不能走通！”
“那走吧，我带你去找刀哥！”
说完便两人一块往胡同深处走了进去，没一会到了一个小四合院外面，林飞敲了敲门，“瘦猴！”
“要货的？”
没一会门便开了，瘦猴看了眼林信文，朝林飞问道。
“嗯，刀哥在吧！”
“里边躺着呢！”
林飞嗯了一声，便带着林信文走了进去，走到主屋便推门进去！
“刀哥！”
“刀哥！”
“嗯？”
林飞喊醒了刀哥，朝刀哥示意了一下林信文这次，“带他过来问问价！”
“来，坐着喝茶！”
刀哥从架子床上边起来，朝桌子边上走去，边对二人说道。
“想要点什么？”
林信文拿过林飞倒的水，边喝边说，“苞谷有多少，什么价？”
刀哥看了看林信文，“三万多，九分钱！”
“刀哥，给个实在价，不然这生意谈不了！”
刀哥皱着眉头看着林信文，“这可是不要票的粮食，九分钱你竟然还嫌贵，你这年纪还是回去跟家里主事的人说说，看看他们怎么决定的吧！”
林信文点了点头，“价格是该回去跟他们说，但是你没诚意，咱们这生意根本做不了！”
大哥哈哈笑了笑，“九分钱还叫没诚意？送你得了呗！”
“刀哥，那套唬人的就先放放，你也知道不要票，所以你这九分钱这价格就不地道。苞谷七分五、玉米面九分，我全部要！”
算上杨清放起来的一千块钱，还有家里的五百多，即便五分钱也买不起…
“啥，呵呵！那咱们有机会再谈！”刀哥听到林信文报价，直接就想发怒，忍住不发火直接把这生意给掐住了！
“那行，刀哥既然还想挣钱那其他的东西我也不问了，先走了！”
林信文看刀哥不想平价抛，直接就没兴趣了，说完转身就走了出去。林飞一看连忙追了出去！
“这九分钱已经很便宜了，你还想白捡呀！”
走到门口看林飞跟了出来，林信文站在墙边躲着太阳，朝林飞说道“要是几百一两千这个价格我接受，超过一万斤还是算了吧。”
“为啥，刀哥给的价格也是实在价呀，你看看你出的啥价，苞谷七分半，棒子面九分…”
林信文疑惑地看着林飞道，“你们去周边收粮的时候，不用你们给钱吧？”
看到林飞点了，林信文就笑了，“棒子面去粮站九分钱，那粮站统购的苞谷多少钱？再抛掉磨粉费用、人工、损耗，你自个算算！”
“要是收个几百一两千的一毛钱我都能接受，因为量少安全！至于这么大的数字给这么高的价格，我接受不了，风险跟收入不对等！”虽然心里非常想要吞下去，最少也得囤够自己需要的！
但是更想全部吞下去，但是自己肚子不够大，只能让对面让利，要钱要钱九分，要钱不要票一毛三四。
自己报的价格就是成本价，独独把票给绕开了。因为自己打的就是票价的利润，因为下乡收粮也不用票，因为统购按市场价格来，而下乡只要你比统购高，人家就乐意卖！
“你们现在不能单独出，只能找别人成批卖出去，而且还不敢让同行知道。有个事情你们得注意一下，知道的人越多，你们被发现的概率就越大，可能连津港都到不了！”
“你就是要扯火打劫呗！”
林信文看着林飞不乐意的样子，笑道“算也不算，你去问问你家刀哥，我这价他亏不亏。要是我报的这价格刀哥愿意接受，我还得回去跟人谈谈呢，因为你们这来路不明，解释起来挺麻烦的！”
说完林信文就走了，还得回去吃饭补觉呢！
林飞听了林信文这话，愣了一下！
粮站九分钱的价，自己这边弄的成本不到九分？
林飞刚进屋里想问问刀哥这事，但是一进屋就听到刀哥说，“这人干嘛的？那口气能吃进去？”
“说是在东边国棉三厂，后厨里边！应该可以，反正从年头开始他就让我给他弄粮食肉油这些东西！”
随后便把刚刚在门外，林信文说的话说给刀哥说了一遍！
“就是怕这个，所以咱们这些不敢直接盘给别的鬼市。你之前帮他弄的苞谷多少钱？”
“一毛钱、九分五都有！”
“那之前那些都是他自个的，这量太大估计是想从这里边挣两钱，他背后应该也有人接手！”
林飞说道“就是想趁火打劫呗！”
刀哥想到他说的那价格，只能希望后面带来的人都别这么不按常理出牌！
林信文骑着单车回到家已经满头大汗了，回家先跑去中院给提了两桶水，就钻进家里简陋的浴室里面去了！
待冲洗了一遍以后，整个舒服多了，坐在家里唯一的一台吊扇下面吹着风。
这是解放前的物件了，华生电风扇，没有控制档位，电闸刀合上就开启了！
自家三叔留下的财产不可谓不多，这会城里还有好多人的家里没有这玩意呢。因为太贵了，一百多块钱呢！
林信文现在餐桌下次吹着风，抬头看了看这电风扇，已经一百多年历史了吧，不对……
五十多年，穿越人士超强并且完全融入的技能自己没有学到呀。每次算年份，脑子里总会蹦出“今年2020，然后减……”，随后才后知后觉发现，今年才1958……
“这林飞什么事，那么急！”杨清从锅里拿出给留的饭，一边问道。
“没啥事，就是他不方便过来找他妹妹递个话吧！”
拿起碗筷，林信文一边吃着一边想着鸿空的事情。
得去，去那边容易生存容易打拼，而且站在窗口处，只要自己努力搞钱，不需要二十年自己就可以回来了！
到时候一回来，摇身一变就是港商了！
“要是去别的地方生活，你们会去吗？”
啃着窝窝头的林信文突然蹦出这句话来！
“去哪里生活？”
“我想去草原！”
“我跟老五一块去！”
“就是咱们一家搬到别的地方住，等以后咱们再回来！”
杨晋趴在炕上看着林信文，问道“干嘛要到别的地方住？”
“我的意思是咱们去别的地方，比在这里生活要好的地方。有高楼大厦，有好看时尚的衣服，有更好的知识，有更舒适便利的生活的地方！”
老六笑嘻嘻地说“要是这样当然愿意啦，到时候咱们带上姥姥姥爷一块去！”
老五跟老四就看着林信文，也不说话！
“那是哪儿？”
林信文听到杨清问是哪儿，便说道“鸿空！要是咱们搬到那边住，你们愿意吗？”
“为什么要去，咱们在这住不是挺好的嘛！”杨清笑着说道。
“大哥，鸿空是什么样子的，你知道吗？”
林信文从有限的记忆中抽调出一些有用的关于鸿空的信息说给了几个小家伙听听，一群小家伙都很有兴趣静静地听着林信文讲着……
……
轧钢厂第一车间办公室。
“主任，我这先上白班吧，让贾东旭先上夜班，后边轮换的时候也一样！”
易中海朝着车间主任说道，“现在白班的活儿比较紧，我还是先在白班干着，下回轮班再顶上去！”
车间主任点了点头，最近因为大前进的事情，车间任务很重。而且刚刚宣布分白夜班，还是以白班为主。
“贾东旭技术还算可以，但是还是让他先顶上夜班。这样也好让他先适应适应！”
车间主任这回没点头，“贾东旭手底下功夫还是不够扎实，白班夜班都一样！”
易中海面上笑了笑，“就是功夫不够扎实，把他安排上夜班先适应适应。白班少他不少多他不多！”
车间主任哈哈笑了笑，“老易呀，你这徒弟还是得好好教导，省的每回有啥事你都得关照着他！”
易中海笑了笑。
“行，待会我让他上夜班去！”
易中海听了这话，心中大定，面上还是笑着朝车间主任点点头！
待回到车间，贾东旭一看到易中海就马上凑了过来。
“师傅，主任肯让我夜班吗？”
易中海朝着贾东旭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道“肯是肯，但是东旭呀，主任对你的意见很大，这次我是好不容易才说服他的，你也知道，这夜班有补贴，好多人都要上夜班呢！”
“最后没办法，我让主任安排你去夜班，我还是白班。等到过月了，再轮换过来！”
贾东旭听到易中海的话，心里高兴但是脸上不表，“师傅，多谢你了。我一定好好干，不让你丢人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换了个肥差呢，不就是个夜班嘛，不就一个晚上补贴几毛钱么…
“嗐，别说这个。我是你师傅，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往后你好好努力就行！”
一副师徒情深…
“师傅，我会的！”
“嗯，去干活吧！多做事，少琢磨些有的没的！”
贾东旭笑着朝易中海说道“这不都快下班了嘛，晚上咱们喊上柱子一块喝几杯！”
转头又说道“我过去跟柱子说说！”！
一说完就走出了车间，快步朝着食堂过来，刚走进食堂就嚷嚷着“傻柱…傻柱……”
傻柱开完会就跟后厨的同事跑回来收拾着东西，听到有人找便走了出来朝门口望去，“贾哥呀，有啥事？收拾后厨呢！”
“今晚咱们跟师傅一块喝两杯！”
“成呀，那待会我出去整点菜，晚上还是到你家做饭，到时候我给雨水送点过去就行了！”
说完又看着贾东旭笑道“贾哥，这是有好事？”
“这不给排上夜班了吗？师傅找我们主任给换的！”
傻柱看了看贾东旭，贾东旭明显一副有好事将成的样子，“瞧着不像，那几毛钱补贴可不值得贾哥你稀罕！”
贾东旭乐呵呵地说道，“哟，说的你贾哥不爱钱似的！”
傻柱笑嘻嘻地凑了过去，低声道“贾哥给说说呗，这是有啥好事呢！”
“嗐，哪有什么事！”
傻柱装作不高兴的样子，“贾哥，你这瞒着我就不地道了。咱们可是同个战壕里亮过枪的弟兄呀！”
贾东旭听到傻柱这意有所指的话，想了想便朝傻柱说道“那谁，你不认识也不能跟你说，不过贾哥我要到手了！”
“什么人，什么到手！”
“嗐，你还是太嫩了！妻不如妾知道啥意思不？”
傻柱点了下头，一脸懵逼地说“知道呀！”
“妾不如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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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飞一脸苦恼，紧握拳头朝自己大腿砸了一下。
“去哪？”
林飞看着林信文憋出两个字，“鸿空”。
随后，激动地说，“我不想去呀，我们家这才刚刚有了点气色，我真的不想走，我走了我娘她们怎么办…”
林信文听到“鸿空”二字，突然醍醐灌顶。是呀，以自己的性格自己拥有着接下来几十年的时局脉络，鸿空是多么适合自己呀！
以新世纪的眼光去看过去的历史，过去的时光，可以找到漏洞可以找到捷径。先知，是自己最大的本钱！
自己没有生产、创造的能力，但是自己拥有判断未来几十年时代发展的脉络，仅仅一个樱花岛地产泡沫，自己就能起飞了！
“你们有路子过去？”
林飞激动地吐了一地苦水，神情落寞地点了点头。
林信文好想说出那句“我也跟你们走！”，但是始终说不出来。因为家里还有六个孩子，自己不是无牵无挂的人！
把想法先摁住，朝林飞说道“假如是我的话，我会去。抛开你们现在的情况不说，只要你肯干，一个月可以支撑你们一家子一年的生活所需！就是不好弄过来，假如有渠道往家里寄钱寄东西，爬你也得跟着爬过去！”
“为什么？”
“这个我不知道如何跟你描述，我只想告诉伱，过去了只要能活着，站稳脚了。将来你还有机会成为一个人物！”
等到改开，一个港商身份就可以让这土地上的人民给你创造巨额财富……
“刀哥说他哥在那边，说那儿多好多好，但是我不敢呀，我家里还需要我！”
林信文看着林飞垂头丧气的样子，轻声道“后面你问问刀哥看看，有没有啥路子寄东西寄钱回来，要是有的话就别婆婆妈妈了！”
北地的人，很难理解南边沿海那种出走游子的事情。
很多的民谣与故事，无不是在赞美每一个为了家而外出拼搏的人，家穷口多地少，唯有外出为自己挣命，为自己的家人而挣命！
坐着小船，顶着风雨一路飘摇到南方的南方……
“不知道，这事我再跟刀哥好好说说吧！”
“行了，带我去跟刀哥谈一谈吧，你这也没办法给个具体数字，看看什么价位，如果价格合适我这边有个路子看看能不能走通！”
“那走吧，我带你去找刀哥！”
说完便两人一块往胡同深处走了进去，没一会到了一个小四合院外面，林飞敲了敲门，“瘦猴！”
“要货的？”
没一会门便开了，瘦猴看了眼林信文，朝林飞问道。
“嗯，刀哥在吧！”
“里边躺着呢！”
林飞嗯了一声，便带着林信文走了进去，走到主屋便推门进去！
“刀哥！”
“刀哥！”
“嗯？”
林飞喊醒了刀哥，朝刀哥示意了一下林信文这次，“带他过来问问价！”
“来，坐着喝茶！”
刀哥从架子床上边起来，朝桌子边上走去，边对二人说道。
“想要点什么？”
林信文拿过林飞倒的水，边喝边说，“苞谷有多少，什么价？”
刀哥看了看林信文，“三万多，九分钱！”
“刀哥，给个实在价，不然这生意谈不了！”
刀哥皱着眉头看着林信文，“这可是不要票的粮食，九分钱你竟然还嫌贵，你这年纪还是回去跟家里主事的人说说，看看他们怎么决定的吧！”
林信文点了点头，“价格是该回去跟他们说，但是你没诚意，咱们这生意根本做不了！”
大哥哈哈笑了笑，“九分钱还叫没诚意？送你得了呗！”
“刀哥，那套唬人的就先放放，你也知道不要票，所以你这九分钱这价格就不地道。苞谷七分五、玉米面九分，我全部要！”
算上杨清放起来的一千块钱，还有家里的五百多，即便五分钱也买不起…
“啥，呵呵！那咱们有机会再谈！”刀哥听到林信文报价，直接就想发怒，忍住不发火直接把这生意给掐住了！
“那行，刀哥既然还想挣钱那其他的东西我也不问了，先走了！”
林信文看刀哥不想平价抛，直接就没兴趣了，说完转身就走了出去。林飞一看连忙追了出去！
“这九分钱已经很便宜了，你还想白捡呀！”
走到门口看林飞跟了出来，林信文站在墙边躲着太阳，朝林飞说道“要是几百一两千这个价格我接受，超过一万斤还是算了吧。”
“为啥，刀哥给的价格也是实在价呀，你看看你出的啥价，苞谷七分半，棒子面九分…”
林信文疑惑地看着林飞道，“你们去周边收粮的时候，不用你们给钱吧？”
看到林飞点了，林信文就笑了，“棒子面去粮站九分钱，那粮站统购的苞谷多少钱？再抛掉磨粉费用、人工、损耗，你自个算算！”
“要是收个几百一两千的一毛钱我都能接受，因为量少安全！至于这么大的数字给这么高的价格，我接受不了，风险跟收入不对等！”虽然心里非常想要吞下去，最少也得囤够自己需要的！
但是更想全部吞下去，但是自己肚子不够大，只能让对面让利，要钱要钱九分，要钱不要票一毛三四。
自己报的价格就是成本价，独独把票给绕开了。因为自己打的就是票价的利润，因为下乡收粮也不用票，因为统购按市场价格来，而下乡只要你比统购高，人家就乐意卖！
“你们现在不能单独出，只能找别人成批卖出去，而且还不敢让同行知道。有个事情你们得注意一下，知道的人越多，你们被发现的概率就越大，可能连津港都到不了！”
“你就是要扯火打劫呗！”
林信文看着林飞不乐意的样子，笑道“算也不算，你去问问你家刀哥，我这价他亏不亏。要是我报的这价格刀哥愿意接受，我还得回去跟人谈谈呢，因为你们这来路不明，解释起来挺麻烦的！”
说完林信文就走了，还得回去吃饭补觉呢！
林飞听了林信文这话，愣了一下！
粮站九分钱的价，自己这边弄的成本不到九分？
林飞刚进屋里想问问刀哥这事，但是一进屋就听到刀哥说，“这人干嘛的？那口气能吃进去？”
“说是在东边国棉三厂，后厨里边！应该可以，反正从年头开始他就让我给他弄粮食肉油这些东西！”
随后便把刚刚在门外，林信文说的话说给刀哥说了一遍！
“就是怕这个，所以咱们这些不敢直接盘给别的鬼市。你之前帮他弄的苞谷多少钱？”
“一毛钱、九分五都有！”
“那之前那些都是他自个的，这量太大估计是想从这里边挣两钱，他背后应该也有人接手！”
林飞说道“就是想趁火打劫呗！”
刀哥想到他说的那价格，只能希望后面带来的人都别这么不按常理出牌！
林信文骑着单车回到家已经满头大汗了，回家先跑去中院给提了两桶水，就钻进家里简陋的浴室里面去了！
待冲洗了一遍以后，整个舒服多了，坐在家里唯一的一台吊扇下面吹着风。
这是解放前的物件了，华生电风扇，没有控制档位，电闸刀合上就开启了！
自家三叔留下的财产不可谓不多，这会城里还有好多人的家里没有这玩意呢。因为太贵了，一百多块钱呢！
林信文现在餐桌下次吹着风，抬头看了看这电风扇，已经一百多年历史了吧，不对……
五十多年，穿越人士超强并且完全融入的技能自己没有学到呀。每次算年份，脑子里总会蹦出“今年2020，然后减……”，随后才后知后觉发现，今年才1958……
“这林飞什么事，那么急！”杨清从锅里拿出给留的饭，一边问道。
“没啥事，就是他不方便过来找他妹妹递个话吧！”
拿起碗筷，林信文一边吃着一边想着鸿空的事情。
得去，去那边容易生存容易打拼，而且站在窗口处，只要自己努力搞钱，不需要二十年自己就可以回来了！
到时候一回来，摇身一变就是港商了！
“要是去别的地方生活，你们会去吗？”
啃着窝窝头的林信文突然蹦出这句话来！
“去哪里生活？”
“我想去草原！”
“我跟老五一块去！”
“就是咱们一家搬到别的地方住，等以后咱们再回来！”
杨晋趴在炕上看着林信文，问道“干嘛要到别的地方住？”
“我的意思是咱们去别的地方，比在这里生活要好的地方。有高楼大厦，有好看时尚的衣服，有更好的知识，有更舒适便利的生活的地方！”
老六笑嘻嘻地说“要是这样当然愿意啦，到时候咱们带上姥姥姥爷一块去！”
老五跟老四就看着林信文，也不说话！
“那是哪儿？”
林信文听到杨清问是哪儿，便说道“鸿空！要是咱们搬到那边住，你们愿意吗？”
“为什么要去，咱们在这住不是挺好的嘛！”杨清笑着说道。
“大哥，鸿空是什么样子的，你知道吗？”
林信文从有限的记忆中抽调出一些有用的关于鸿空的信息说给了几个小家伙听听，一群小家伙都很有兴趣静静地听着林信文讲着……
……
轧钢厂第一车间办公室。
“主任，我这先上白班吧，让贾东旭先上夜班，后边轮换的时候也一样！”
易中海朝着车间主任说道，“现在白班的活儿比较紧，我还是先在白班干着，下回轮班再顶上去！”
车间主任点了点头，最近因为大前进的事情，车间任务很重。而且刚刚宣布分白夜班，还是以白班为主。
“贾东旭技术还算可以，但是还是让他先顶上夜班。这样也好让他先适应适应！”
车间主任这回没点头，“贾东旭手底下功夫还是不够扎实，白班夜班都一样！”
易中海面上笑了笑，“就是功夫不够扎实，把他安排上夜班先适应适应。白班少他不少多他不多！”
车间主任哈哈笑了笑，“老易呀，你这徒弟还是得好好教导，省的每回有啥事你都得关照着他！”
易中海笑了笑。
“行，待会我让他上夜班去！”
易中海听了这话，心中大定，面上还是笑着朝车间主任点点头！
待回到车间，贾东旭一看到易中海就马上凑了过来。
“师傅，主任肯让我夜班吗？”
易中海朝着贾东旭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道“肯是肯，但是东旭呀，主任对你的意见很大，这次我是好不容易才说服他的，你也知道，这夜班有补贴，好多人都要上夜班呢！”
“最后没办法，我让主任安排你去夜班，我还是白班。等到过月了，再轮换过来！”
贾东旭听到易中海的话，心里高兴但是脸上不表，“师傅，多谢你了。我一定好好干，不让你丢人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换了个肥差呢，不就是个夜班嘛，不就一个晚上补贴几毛钱么…
“嗐，别说这个。我是你师傅，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往后你好好努力就行！”
一副师徒情深…
“师傅，我会的！”
“嗯，去干活吧！多做事，少琢磨些有的没的！”
贾东旭笑着朝易中海说道“这不都快下班了嘛，晚上咱们喊上柱子一块喝几杯！”
转头又说道“我过去跟柱子说说！”！
一说完就走出了车间，快步朝着食堂过来，刚走进食堂就嚷嚷着“傻柱…傻柱……”
傻柱开完会就跟后厨的同事跑回来收拾着东西，听到有人找便走了出来朝门口望去，“贾哥呀，有啥事？收拾后厨呢！”
“今晚咱们跟师傅一块喝两杯！”
“成呀，那待会我出去整点菜，晚上还是到你家做饭，到时候我给雨水送点过去就行了！”
说完又看着贾东旭笑道“贾哥，这是有好事？”
“这不给排上夜班了吗？师傅找我们主任给换的！”
傻柱看了看贾东旭，贾东旭明显一副有好事将成的样子，“瞧着不像，那几毛钱补贴可不值得贾哥你稀罕！”
贾东旭乐呵呵地说道，“哟，说的你贾哥不爱钱似的！”
傻柱笑嘻嘻地凑了过去，低声道“贾哥给说说呗，这是有啥好事呢！”
“嗐，哪有什么事！”
傻柱装作不高兴的样子，“贾哥，你这瞒着我就不地道了。咱们可是同个战壕里亮过枪的弟兄呀！”
贾东旭听到傻柱这意有所指的话，想了想便朝傻柱说道“那谁，你不认识也不能跟你说，不过贾哥我要到手了！”
“什么人，什么到手！”
“嗐，你还是太嫩了！妻不如妾知道啥意思不？”
傻柱点了下头，一脸懵逼地说“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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