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 11 章
消息发出后许之繁就后悔了，迅速撤回。
手机被扔到一边，他懊恼地揉了下眉心。
简檬发出那两条语音后也有点后悔，他会不会嫌自己话多？
于是消息发出后一直紧张的盯着屏幕，然后就看到了许之繁发来的那条消息。
虽然撤回的很快。
简檬：？？？
简檬愣了好半晌，不由笑起来。
胜负欲也太强了吧！
若是他没撤回，这问题还真不好回答。
今天第一遍听《海上月亮》的时候，简檬其实怀疑过，许之繁就是“故人”。
她给他发音频，除了想分享自己即将要录制的单曲外，也想试探一下。
他这个反应，明显说明他不是。
过了几分钟，许之繁才又发来认真的评价。
【很好听，你诠释的很到位，很有氛围感，适合失眠的时候听。】
黄阿姨把家里安排好就走了，外面天色黑下来，简檬又有点害怕，她小碎步回到主卧，才回了条语音：“失眠的人听了可能会更emo。”
许之繁听到女孩轻松带笑的声音，眉眼也柔和起来。
《海上月亮》是他来澳洲后写的第一首歌，充斥着寂寥和茫然。
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不能碰音乐，但没有音乐的时间如同漫长的煎熬，身体和心灵的疼痛都被放大。
这首歌多少带了几分宣泄，层次起伏，如同并不平静的纷乱心绪。
而那段吟唱，则又是一种自我安抚，给这首非常低落的歌加了点暖色。
“在新家睡得好吗？”
简檬收到许之繁发来的语音，用最冷的声线，问着温柔的问题。
心里有暖流蔓延开来，简檬声音也变得柔软：“挺好的，只是，我想让黄阿姨住这儿，可以吗？”
她今天见到黄阿姨就在纠结这件事，家里太空了。
很快，许之繁就发来语音通话。
简檬本就有点难为情，看到屏幕上他的黑色头像，不由发窘，等了两秒才接通。
男人的声线中带了几分慵懒的低哑：“为什么要让黄阿姨住在家里？”
“房子太大了，有点怕……就一点。”简檬声音越说越小，二十多岁的人了，居然不敢一个人住。
太没出息了，他一定会笑话自己。
果然，听筒那边传来一声低笑。
简檬：“外面很静，所以……”
“行，你明天和黄阿姨商量。”
男人声音带笑，简檬皱了皱鼻子，“别笑，真的挺吓人，昨晚还刮风下雨，你不信……”
你不信可以回来感受下。
听筒那边的女孩儿没了声，许之繁在心里把后半句补完。
笑意浸润眼底，“我信，等会儿你要是害怕，可以给我打电话，我等你睡着再挂。”
“不用不用，你那边该睡觉了，”简檬忍不住叮嘱，“不要工作太晚，早点休息。”
这一晚简檬的注意力被转移了，秦姝找她分享星耀高层的瓜。
这件事牵扯到了许则，听说他自己辞掉了CEO的位置。
不管高层如何变动，秦姝所在的顶流团都是公司力捧的对象，用不着担心。
剩下的艺人则都草木皆兵，和许则有关系的恨不得缩进地缝里，许则不待见的立刻扬眉吐气。
其中就包括《情书第六页》女配的扮演者陆青青，据秦姝说，她的金主是许则的死对头，许则在的时候，她资源一直不怎么样，否则也不至于出道好几年，还在偶像剧里演女配。
简檬和陆青青在剧里没有任何对手戏，只在剧组打过照面，压根不熟。
剧播出后，有人拿她俩比较，说简檬虽然戏份少，但是更贴合角色。
陆青青的粉丝当然不干，于是简檬有了第一批黑粉。
节目组很会搞事，要求两人合唱。
本来是一人一句，副歌合唱，彩排当天临时改动，让陆青青唱大部分。
简檬没有异议，她在剧里戏份少，少唱几句也很正常。
他们要唱得是最近很红的一首口水歌，只要刷短视频，总能哼出两句。
但也只是会短视频里经常出现的一两句，很多人压根不知道这首歌开头是什么样的。
简檬到了彩排现场才知道，陆青青的部分是提前录好的。
这种事很常见，尤其综艺节目里的舞台，因为设备等原因，现场容易出故障，非专业歌手很难应对，提前录制更保险，只要口型对上就好。
简檬则是全开麦，游刃有余。
“简檬，你以前是学音乐的吗？”二人彩排完走下台，导演迎上来问。
导演姓王，四十多岁，一张圆脸，看上去很和气。
“小时候跟家里长辈学过一点，大学专业与音乐无关。”简檬笑答。
“唱的真好，”导演笑眯眯夸了句。
开场歌舞后，大家在后台对了下台本，这档节目在地方卫视播出，游戏没什么新意，无外乎猜歌词、谁是卧底和你画我猜。
简檬是最不重要的那个，无功无过当背景板就好。
彩排结束，简檬换了衣服正要和助理郑瑶下楼离开，却在电梯间遇到了王导。
“简檬，我很欣赏你，咱们加个微信，以后有机会继续合作啊。”
他说着掏出了手机，简檬迟疑片刻，打开手机，扫了王导的二维码。
他们一同进了电梯，王导的目光在简檬身上上下打量，“听说你是许神的粉丝？”
简檬点头。
“我也是，”王导说着，怅惘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简檬瞧着他，没接话。
“我前段时间认识了一个灯光师，许神海城演唱会的灯光是他负责的，他跟我透露了一些当年的事情，原来那场事故不是意外。”
王导顿了顿，面前的女孩好奇地睁大眼睛，看的他半边身子都酥了。
“哎，对方是我们惹不起的人物，只是可惜了许神。”
“是谁？”
女孩细软的声音在电梯厢内响起来。
王导看了眼她身边的郑瑶，“你别问了，我们当粉丝的，也做不了什么。”
言语间，电梯到达一层。
王导先走一步，简檬和郑瑶慢慢往停车场走。
夜风带了几分凉意，简檬手臂环在胸前，低头盯着地上的影子。
“天呐！没想到那场舞台事故真的不是意外，好可怕……”
郑瑶跟简檬同岁，短发，是个很活泼的姑娘。
“别信。”简檬瞥了眼王导的车，低声说。
“那你刚还问？”郑瑶疑惑，刚才简檬的表情，明显是信了。
简檬眯眼一笑，掏出手机，就在刚刚，王导发来一个酒店房号。
【明晚，来我房间，一起缅怀许神。】
缅怀……
简檬气笑了，没搭理，退出界面。
在王导的头像下面，他要缅怀的人发来一条语音。
进到车里，简檬找出耳机戴上。
“工作结束了吗？”
简檬每次听他的语音，都要点两遍，哪怕随便一句话，用那把低沉的声音讲出来都格外勾人。
她赶紧回复：【刚结束，在回家的车上。】
黄阿姨答应在别墅住，下午简檬跟许之繁说这件事的时候，顺便提了句今天在彩排节目。
他那边大概已经睡了，简檬没等到回复。
一路上，她翻了翻两人的聊天记录。
从澳洲回来后，他们竟然每天都有聊天。
唇角不由上扬，有种回到以前的感觉。
节目在第二天下午正式开始录制。
简檬一边化妆一边听待会儿要唱的歌，她和几个舞蹈演员同用一个化妆间，房间里人来人往，很嘈杂。
隔壁，陆青青的化妆间就安静许多，走廊里的说话声也显得格外清晰。
“简檬唱的好好听，我第一次觉得我们的音响设备这么好。”
“台风也稳，最后wink那一下，甜死了，我一会儿一定要拍照。”
“王导说，后面多给简檬几个镜头。”
“为什么？”
“漂亮啊，而且那位假唱，镜头给多了容易穿帮。”
……
录制的过程很漫长，尤其游戏环节，中间不断调整。
男女主综艺经验丰富，知道怎么营造效果，下面的观众被他俩甜蜜的小互动甜的嗷嗷叫。
中间有个游戏，让四位嘉宾说自己高中时期做过最大胆的事情，其他三人如果也做过，说的人就要受到惩罚。
女主说自己逃过课，男主说自己给别人写过情书，陆青青说自己当众跟人表白过。
他们三个都赢了，轮到简檬，她台本上写的是暗恋过别人。
这是为了贴合她剧中的人设安排的。
也是事实。
结果陆青青举手，“我也暗恋过别人！”
简檬接受惩罚，吃了一块夹着芥末的饼干。
录完节目，王导请大家去附近的餐厅吃饭。
彼此不熟悉，餐桌上的气氛难免有些尴尬，一番不痛不痒的寒暄后，王导把话题抛给了坐在远处的简檬。
“檬檬，你是许神刚出道的时候就开始粉他了吗？”
听到他又提起许之繁，简檬微微蹙了下眉，点头。
“那时候我毕业，檬檬你应该刚上大学吧？”男主角笑着插话。
“我也是刚上大学，”女主不想把话题集中在简檬身上，“我记得是那年暑假，许神发得第一张专辑，太好听了，我大学室友全是他粉丝。”
“谁不是呢，许神的歌传唱度太高了，我们这个年纪的人，十个有八个都是繁星。”陆青青笑得明媚，“繁星嘛，本来就多，满天都是。”
言下之意，简檬“繁星”的身份没什么特别。
简檬不说话。
“繁星是很多，但能让许神工作室转发的可不多。”王导再次把话题绕回简檬身上，“檬檬我采访你一下，被爱豆工作室转发是什么心情？”
这已经是王导第二次叫“檬檬”了，在座众人都意味深长地瞥了简檬一眼。
简檬放下筷子，眯眼一笑，“就觉得小室品味一如既往的好。”
大家一愣，没想到她脸皮这么厚。
陆青青叹了口气，“每次聊起许神，心里都不是滋味儿，他人都不……也不知道还在不在。”
陆青青是星耀的艺人，星耀是许家的产业，大家默认她知道的消息比别人可靠，都一脸八卦地看向她。
只有简檬低头吃菜，仿佛对许之繁的死活并不在乎。
看来许之繁在简檬心里的地位也没有那么高。
大家吃饭难免要喝酒，简檬没有搞特殊，还被王导劝着比别人多喝了两杯。
“檬檬，你没事儿吧。”
走出包厢门，郑瑶立刻迎上来。
“没事儿，”简檬捏了下郑瑶的手，“我酒量还行。”
身后，王导摇摇晃晃走出来，经过她的时候低声说了句，“看微信。”
他说着先上了出租车，简檬站在路边掏出手机。
【陆青青录音了，利用许神，这事儿说大可大说小可小，】
【跟着我，我帮你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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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被扔到一边，他懊恼地揉了下眉心。
简檬发出那两条语音后也有点后悔，他会不会嫌自己话多？
于是消息发出后一直紧张的盯着屏幕，然后就看到了许之繁发来的那条消息。
虽然撤回的很快。
简檬：？？？
简檬愣了好半晌，不由笑起来。
胜负欲也太强了吧！
若是他没撤回，这问题还真不好回答。
今天第一遍听《海上月亮》的时候，简檬其实怀疑过，许之繁就是“故人”。
她给他发音频，除了想分享自己即将要录制的单曲外，也想试探一下。
他这个反应，明显说明他不是。
过了几分钟，许之繁才又发来认真的评价。
【很好听，你诠释的很到位，很有氛围感，适合失眠的时候听。】
黄阿姨把家里安排好就走了，外面天色黑下来，简檬又有点害怕，她小碎步回到主卧，才回了条语音：“失眠的人听了可能会更emo。”
许之繁听到女孩轻松带笑的声音，眉眼也柔和起来。
《海上月亮》是他来澳洲后写的第一首歌，充斥着寂寥和茫然。
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不能碰音乐，但没有音乐的时间如同漫长的煎熬，身体和心灵的疼痛都被放大。
这首歌多少带了几分宣泄，层次起伏，如同并不平静的纷乱心绪。
而那段吟唱，则又是一种自我安抚，给这首非常低落的歌加了点暖色。
“在新家睡得好吗？”
简檬收到许之繁发来的语音，用最冷的声线，问着温柔的问题。
心里有暖流蔓延开来，简檬声音也变得柔软：“挺好的，只是，我想让黄阿姨住这儿，可以吗？”
她今天见到黄阿姨就在纠结这件事，家里太空了。
很快，许之繁就发来语音通话。
简檬本就有点难为情，看到屏幕上他的黑色头像，不由发窘，等了两秒才接通。
男人的声线中带了几分慵懒的低哑：“为什么要让黄阿姨住在家里？”
“房子太大了，有点怕……就一点。”简檬声音越说越小，二十多岁的人了，居然不敢一个人住。
太没出息了，他一定会笑话自己。
果然，听筒那边传来一声低笑。
简檬：“外面很静，所以……”
“行，你明天和黄阿姨商量。”
男人声音带笑，简檬皱了皱鼻子，“别笑，真的挺吓人，昨晚还刮风下雨，你不信……”
你不信可以回来感受下。
听筒那边的女孩儿没了声，许之繁在心里把后半句补完。
笑意浸润眼底，“我信，等会儿你要是害怕，可以给我打电话，我等你睡着再挂。”
“不用不用，你那边该睡觉了，”简檬忍不住叮嘱，“不要工作太晚，早点休息。”
这一晚简檬的注意力被转移了，秦姝找她分享星耀高层的瓜。
这件事牵扯到了许则，听说他自己辞掉了CEO的位置。
不管高层如何变动，秦姝所在的顶流团都是公司力捧的对象，用不着担心。
剩下的艺人则都草木皆兵，和许则有关系的恨不得缩进地缝里，许则不待见的立刻扬眉吐气。
其中就包括《情书第六页》女配的扮演者陆青青，据秦姝说，她的金主是许则的死对头，许则在的时候，她资源一直不怎么样，否则也不至于出道好几年，还在偶像剧里演女配。
简檬和陆青青在剧里没有任何对手戏，只在剧组打过照面，压根不熟。
剧播出后，有人拿她俩比较，说简檬虽然戏份少，但是更贴合角色。
陆青青的粉丝当然不干，于是简檬有了第一批黑粉。
节目组很会搞事，要求两人合唱。
本来是一人一句，副歌合唱，彩排当天临时改动，让陆青青唱大部分。
简檬没有异议，她在剧里戏份少，少唱几句也很正常。
他们要唱得是最近很红的一首口水歌，只要刷短视频，总能哼出两句。
但也只是会短视频里经常出现的一两句，很多人压根不知道这首歌开头是什么样的。
简檬到了彩排现场才知道，陆青青的部分是提前录好的。
这种事很常见，尤其综艺节目里的舞台，因为设备等原因，现场容易出故障，非专业歌手很难应对，提前录制更保险，只要口型对上就好。
简檬则是全开麦，游刃有余。
“简檬，你以前是学音乐的吗？”二人彩排完走下台，导演迎上来问。
导演姓王，四十多岁，一张圆脸，看上去很和气。
“小时候跟家里长辈学过一点，大学专业与音乐无关。”简檬笑答。
“唱的真好，”导演笑眯眯夸了句。
开场歌舞后，大家在后台对了下台本，这档节目在地方卫视播出，游戏没什么新意，无外乎猜歌词、谁是卧底和你画我猜。
简檬是最不重要的那个，无功无过当背景板就好。
彩排结束，简檬换了衣服正要和助理郑瑶下楼离开，却在电梯间遇到了王导。
“简檬，我很欣赏你，咱们加个微信，以后有机会继续合作啊。”
他说着掏出了手机，简檬迟疑片刻，打开手机，扫了王导的二维码。
他们一同进了电梯，王导的目光在简檬身上上下打量，“听说你是许神的粉丝？”
简檬点头。
“我也是，”王导说着，怅惘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简檬瞧着他，没接话。
“我前段时间认识了一个灯光师，许神海城演唱会的灯光是他负责的，他跟我透露了一些当年的事情，原来那场事故不是意外。”
王导顿了顿，面前的女孩好奇地睁大眼睛，看的他半边身子都酥了。
“哎，对方是我们惹不起的人物，只是可惜了许神。”
“是谁？”
女孩细软的声音在电梯厢内响起来。
王导看了眼她身边的郑瑶，“你别问了，我们当粉丝的，也做不了什么。”
言语间，电梯到达一层。
王导先走一步，简檬和郑瑶慢慢往停车场走。
夜风带了几分凉意，简檬手臂环在胸前，低头盯着地上的影子。
“天呐！没想到那场舞台事故真的不是意外，好可怕……”
郑瑶跟简檬同岁，短发，是个很活泼的姑娘。
“别信。”简檬瞥了眼王导的车，低声说。
“那你刚还问？”郑瑶疑惑，刚才简檬的表情，明显是信了。
简檬眯眼一笑，掏出手机，就在刚刚，王导发来一个酒店房号。
【明晚，来我房间，一起缅怀许神。】
缅怀……
简檬气笑了，没搭理，退出界面。
在王导的头像下面，他要缅怀的人发来一条语音。
进到车里，简檬找出耳机戴上。
“工作结束了吗？”
简檬每次听他的语音，都要点两遍，哪怕随便一句话，用那把低沉的声音讲出来都格外勾人。
她赶紧回复：【刚结束，在回家的车上。】
黄阿姨答应在别墅住，下午简檬跟许之繁说这件事的时候，顺便提了句今天在彩排节目。
他那边大概已经睡了，简檬没等到回复。
一路上，她翻了翻两人的聊天记录。
从澳洲回来后，他们竟然每天都有聊天。
唇角不由上扬，有种回到以前的感觉。
节目在第二天下午正式开始录制。
简檬一边化妆一边听待会儿要唱的歌，她和几个舞蹈演员同用一个化妆间，房间里人来人往，很嘈杂。
隔壁，陆青青的化妆间就安静许多，走廊里的说话声也显得格外清晰。
“简檬唱的好好听，我第一次觉得我们的音响设备这么好。”
“台风也稳，最后wink那一下，甜死了，我一会儿一定要拍照。”
“王导说，后面多给简檬几个镜头。”
“为什么？”
“漂亮啊，而且那位假唱，镜头给多了容易穿帮。”
……
录制的过程很漫长，尤其游戏环节，中间不断调整。
男女主综艺经验丰富，知道怎么营造效果，下面的观众被他俩甜蜜的小互动甜的嗷嗷叫。
中间有个游戏，让四位嘉宾说自己高中时期做过最大胆的事情，其他三人如果也做过，说的人就要受到惩罚。
女主说自己逃过课，男主说自己给别人写过情书，陆青青说自己当众跟人表白过。
他们三个都赢了，轮到简檬，她台本上写的是暗恋过别人。
这是为了贴合她剧中的人设安排的。
也是事实。
结果陆青青举手，“我也暗恋过别人！”
简檬接受惩罚，吃了一块夹着芥末的饼干。
录完节目，王导请大家去附近的餐厅吃饭。
彼此不熟悉，餐桌上的气氛难免有些尴尬，一番不痛不痒的寒暄后，王导把话题抛给了坐在远处的简檬。
“檬檬，你是许神刚出道的时候就开始粉他了吗？”
听到他又提起许之繁，简檬微微蹙了下眉，点头。
“那时候我毕业，檬檬你应该刚上大学吧？”男主角笑着插话。
“我也是刚上大学，”女主不想把话题集中在简檬身上，“我记得是那年暑假，许神发得第一张专辑，太好听了，我大学室友全是他粉丝。”
“谁不是呢，许神的歌传唱度太高了，我们这个年纪的人，十个有八个都是繁星。”陆青青笑得明媚，“繁星嘛，本来就多，满天都是。”
言下之意，简檬“繁星”的身份没什么特别。
简檬不说话。
“繁星是很多，但能让许神工作室转发的可不多。”王导再次把话题绕回简檬身上，“檬檬我采访你一下，被爱豆工作室转发是什么心情？”
这已经是王导第二次叫“檬檬”了，在座众人都意味深长地瞥了简檬一眼。
简檬放下筷子，眯眼一笑，“就觉得小室品味一如既往的好。”
大家一愣，没想到她脸皮这么厚。
陆青青叹了口气，“每次聊起许神，心里都不是滋味儿，他人都不……也不知道还在不在。”
陆青青是星耀的艺人，星耀是许家的产业，大家默认她知道的消息比别人可靠，都一脸八卦地看向她。
只有简檬低头吃菜，仿佛对许之繁的死活并不在乎。
看来许之繁在简檬心里的地位也没有那么高。
大家吃饭难免要喝酒，简檬没有搞特殊，还被王导劝着比别人多喝了两杯。
“檬檬，你没事儿吧。”
走出包厢门，郑瑶立刻迎上来。
“没事儿，”简檬捏了下郑瑶的手，“我酒量还行。”
身后，王导摇摇晃晃走出来，经过她的时候低声说了句，“看微信。”
他说着先上了出租车，简檬站在路边掏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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