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 10 章
一个人住三层的别墅，简檬关了灯竟然有点怕，只敢在自己的主卧活动。
洗完澡赶紧躺下，看了眼明天的工作安排，准备听首歌早点睡。
结果夜里起了风，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简檬刚睡着又醒了。
她缩在被子里，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以后都得这么过，要习惯，要习惯。
雨点落在树叶上，噼里啪啦。
潮湿清新的泥土气息透过窗缝飘进来。
简檬想起海城，春天总是下雨，早晨上学的时候总能闻到这种气息。
后来到了京城，这里气候干燥，下雨也总赶着傍晚。
她只记得拥堵的路面和骤然下降的气温，根本顾不得关注空气味道的变化。
和许之繁的通话三两句就挂断了，他说还要工作。
墨尔本比这里晚了三个多小时，刚打电话的时候，那边已经是深夜了。
说好了疗养呢，这也太辛苦了。
还不如回京城来，自己养他。
简檬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了，她打开手机，看了眼自己的存款。
外婆去世后，她把家里的房子卖掉，加上母亲留下的一些存款，手头并不算拮据。
可这些钱加起来，大概也只够买下这间卧室的。
一场雨来得快，去得快。
简檬胡思乱想了一阵，还没算清这个月理财的收入，窗外夜色便重归寂静。
放下手机前，随手刷了下微博，热搜第一竟然与星耀有关。
星耀某高层泄露商业机密，被公司起诉了。
简檬听秦姝说过，星耀是许老爷子的侄子许则负责，那这次高管泄密事件，和许则有关系嘛？
她随便翻了翻事件的来龙去脉，感觉微博上的瓜不靠谱，还不如明天一早去问秦姝。
结果第二天太忙，她把这个瓜给忘了。
到了公司先是被老板沈秋山叫去谈了次话，看了公司重新给她做的定位，接着又帮同公司的师姐，也就是公司唯一的三线女歌手录了段生日祝福。
中午和江希老师约了见面，蒋玉婕让她赶紧复习一下江希的作品，免得到时候没话聊。
约定的地方在一个私房餐厅，绿荫掩映中的二层小楼，连个牌子都没有，简檬和蒋玉婕下车的时候，确认了好半晌。
侍者将她们引至二楼包厢，江希还没到。
按说这顿饭应该简檬和蒋玉婕请江希老师，但是江希已经把餐厅订好了，简檬便买了见面礼，一套白釉茶盏。
和想象中不一样，江希很年轻，寸头，小麦色皮肤，听说简檬送的是茶盏，咧嘴一笑，“没见过我本人的都以为我爱喝茶，喜欢给我送这些，其实啊，我能分清红茶绿茶乌龙茶就不错了。不过这些风雅的东西可以等朋友来的时候，拿出来摆一摆。”
他想和简檬合作的歌曲叫《海上月亮》，“词曲送到我这儿已经好久了，我一直找不到人唱，上回在网上听到你的声音，我就觉得特别合适，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了。”
简檬笑得不太好意思，“我不是科班出身，在技巧方面可能弱一些。”
“要什么技巧，他的歌不需要技巧。”江希不以为然一笑。
“江老师，这首歌的词曲作者是？”蒋玉婕好奇问。
“我一个朋友，署名‘故人’，他本职不是做这行的，业余时间写写。”江希说着，打开手机，“你们先听听我用钢琴弹的版本。”
片刻后，钢琴声在包厢内流淌开来。
简檬原本是带了分析的心态去听的，想从旋律节奏预估一下这首歌的传唱度。
然而当她听完整首曲子后，理性已经被忘到了脑后。
画面浮现在脑海里，深夜、海边、失眠的人，和纷杂而无目的的思绪。
没来由的，她总觉得那个失眠的人身形清瘦，眉眼淡漠，是许之繁的样子。
“我，我可以看下歌词吗？”简檬迫不及待。
“当然可以。”江希直接把显示着歌词的手机递给简檬。
目光扫过歌词，脑中的画面更加强烈。
简檬想唱这首歌，非常想。
江希询问简檬对这首歌的想法。
“如您所说，用不着太多技巧，只是开头两句比较低，必须用独特的音色让听众代入。”简檬想了想，“这点可能有些难度，我的声音厚度不够。”她忍不住笑，“如果是许神，可能会诠释的更好。”
蒋玉婕看了简檬一眼，心说这姑娘不笨，还知道强调自己繁星的身份，利用江希对许之繁的欣赏。
江希闻言笑起来，“你说得对，可惜他唱不了，而且，副歌后面的那段吟唱，女声唱起来更好听。”
合作很快敲定，江希制作和编曲，并且透露了以后想给简檬制作专辑的想法。
蒋玉婕乐开了花，回公司的路上都在感叹简檬有贵人缘。
简檬坐在后排，捧着手机，江希已经把词曲发来了，她看着谱子小声哼唱起来。
“简檬……”
蒋玉婕的声音唤回她的注意力，“你最近工作比较多，我不能一直跟着，公司给你安排了个助理，你通过一下她微信，以后她跟着你跑通告。”
简檬这才注意到，微信有好友申请的提示，只不过有两个。
一个写着“助理小秦”，另一个写着“助理小郑”。
简檬疑惑，问开车的蒋玉婕，“公司给我安排的助理姓什么呀？”
“姓郑，郑瑶。”
那小秦是？
简檬还是把两个人都加上了。
小秦那边先发来消息：【少爷买了几样乐器和装饰品，您什么时候在家，我安排他们送过去。】
简檬一听对方叫“少爷”，才确定这是秦特助。
许之繁人在国外，居然还知道给家里添东西。
唇角弯起，她立刻回复：【我大概半小时后到家。】
小秦：【好的，还有一位家政阿姨，下午过去。】
另一边，郑瑶也发来打招呼的表情，和自己的手机号码，简檬存了。
她让蒋玉婕把自己放在别墅区附近的地铁口。
蒋玉婕这才想起问她搬家的事情，“可以啊，不声不响就买房了，你新房在那附近？”
简檬从宿舍搬出来时，跟公司说的是自己买了套房。
说租房，公司不太放心，反倒麻烦。
简檬“嗯”了一声，如果蒋玉婕发现她住在那个别墅区，又要多想，可这事儿瞒不住，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说。
蒋玉婕从后视镜里瞥见简檬皱眉，不由怀疑，“你不会是恋爱了吧？和男朋友一起住？”
简檬：“当然没有，我一个人住。”
蒋玉婕突然想起星辰珠宝的章董上回跟自己打听的事情，“你现在还小，事业刚起步，别着急恋爱结婚。以你的实力，红是早晚的事情。”
简檬睁大眼睛，蒋玉婕向来不是鼓励型的经纪人，更是很少提实力，整天唠叨的就是巴结好前辈，放下身段。
正疑惑，就听蒋玉婕接着道：“不过还是那句话，这圈子里仅靠实力是不够的，还得有人脉。后天录完节目，跟节目组一起吃饭，你一定要好好表现。”
“……”
别墅很大，后面还有花园和游泳池，不请家政阿姨，简檬还真打扫不过来。
阿姨姓黄，是海城人，简檬跟她聊了两句，发现她在海城的家就在自己中学附近。
因为是同乡，彼此都觉得亲切许多。
下午，又来了好几波人，先是送乐器的，又是送画和装饰品的。
简檬不懂画，让黄阿姨看着挂，自己的注意力都被那些乐器吸引。
钢琴、吉他、架子鼓、小提琴……
简檬只会钢琴和吉他，剩下的乐器买回来难道是当摆设么？
如果许之繁在，架子鼓或许能用上，他演唱会的时候表演过，惊艳全场。
小提琴他好像也会，简檬记得他跟自己提过，周末去上小提琴课。
手机振动了两下，许之繁发来一条语音。
“本想在你回去之前安排好，又担心你不满意，挪来挪去麻烦，所以今天才让人送去，你按照自己的喜好摆放。”
声音低哑好听，简檬一不小心听了两遍，才回复：“其实我也不太懂，只知道钢琴很好。”
钢琴已经调过音了，她现在就坐在钢琴前。
细白手指随意按在黑白琴键上，她想起《海上月亮》，打开谱子试着弹了两句。
前面的和弦比较复杂，简檬只记住了副歌和吟唱部分。
她弹了两遍已经熟悉起来，许之繁那边一直没回消息，她有点舍不得就这样结束今天的聊天，于是打开了手机自带的录音机。
许之繁正琢磨怎么回复简檬的消息，江希的电话打进来，“你老婆挺聪明的，说不定很快就能猜到故人是你。”
《海上月亮》的风格和许之繁以前的歌不太一样，但都有着强烈的画面感。
这种创作能力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即便许之繁刻意调整/风格，也没法掩盖这个特点。
许之繁沉默两秒，“只要你别多嘴，她不会发现的。”
“她发现了才好啊，你为她写了这么多歌，她还不得感动哭？”
许之繁想象了一下简檬知道这件事后的反应，握着手机的手指不由收紧，“下一首歌换个署名。”
江希不能理解许之繁的想法，大概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
自己到时候等着拿钱拿奖就行了。
名利双收的好事儿，就是得多吃几口狗粮。
二人又聊了下后续的安排，才挂断电话。
通话期间简檬发来一个音频和一条语音。
许之繁先点开那条语音，女孩轻软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我马上要录的歌，好喜欢，先给你听一丢丢。”
简檬对音乐的感知力也是天生的，她完全唱出了自己想要的感觉。
试问哪个创作者不喜欢这样的歌手呢？
简檬听了一遍自己录的副歌，陷入了自我陶醉，不免有点小兴奋，忍不住和许之繁分享。
“吟唱部分真的太好听了，我都有点担心我唱不好。”
“听说作者本职不是做音乐的，还能写出这么风格独特的词曲，也太厉害了吧！”
许之繁听着女孩兴奋的声音，几乎可以想象她眼睛亮晶晶说话的样子。
原本打好的肯定评价被删掉，换成了一个问句。
【他写得好还是我写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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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赶紧躺下，看了眼明天的工作安排，准备听首歌早点睡。
结果夜里起了风，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简檬刚睡着又醒了。
她缩在被子里，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以后都得这么过，要习惯，要习惯。
雨点落在树叶上，噼里啪啦。
潮湿清新的泥土气息透过窗缝飘进来。
简檬想起海城，春天总是下雨，早晨上学的时候总能闻到这种气息。
后来到了京城，这里气候干燥，下雨也总赶着傍晚。
她只记得拥堵的路面和骤然下降的气温，根本顾不得关注空气味道的变化。
和许之繁的通话三两句就挂断了，他说还要工作。
墨尔本比这里晚了三个多小时，刚打电话的时候，那边已经是深夜了。
说好了疗养呢，这也太辛苦了。
还不如回京城来，自己养他。
简檬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了，她打开手机，看了眼自己的存款。
外婆去世后，她把家里的房子卖掉，加上母亲留下的一些存款，手头并不算拮据。
可这些钱加起来，大概也只够买下这间卧室的。
一场雨来得快，去得快。
简檬胡思乱想了一阵，还没算清这个月理财的收入，窗外夜色便重归寂静。
放下手机前，随手刷了下微博，热搜第一竟然与星耀有关。
星耀某高层泄露商业机密，被公司起诉了。
简檬听秦姝说过，星耀是许老爷子的侄子许则负责，那这次高管泄密事件，和许则有关系嘛？
她随便翻了翻事件的来龙去脉，感觉微博上的瓜不靠谱，还不如明天一早去问秦姝。
结果第二天太忙，她把这个瓜给忘了。
到了公司先是被老板沈秋山叫去谈了次话，看了公司重新给她做的定位，接着又帮同公司的师姐，也就是公司唯一的三线女歌手录了段生日祝福。
中午和江希老师约了见面，蒋玉婕让她赶紧复习一下江希的作品，免得到时候没话聊。
约定的地方在一个私房餐厅，绿荫掩映中的二层小楼，连个牌子都没有，简檬和蒋玉婕下车的时候，确认了好半晌。
侍者将她们引至二楼包厢，江希还没到。
按说这顿饭应该简檬和蒋玉婕请江希老师，但是江希已经把餐厅订好了，简檬便买了见面礼，一套白釉茶盏。
和想象中不一样，江希很年轻，寸头，小麦色皮肤，听说简檬送的是茶盏，咧嘴一笑，“没见过我本人的都以为我爱喝茶，喜欢给我送这些，其实啊，我能分清红茶绿茶乌龙茶就不错了。不过这些风雅的东西可以等朋友来的时候，拿出来摆一摆。”
他想和简檬合作的歌曲叫《海上月亮》，“词曲送到我这儿已经好久了，我一直找不到人唱，上回在网上听到你的声音，我就觉得特别合适，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了。”
简檬笑得不太好意思，“我不是科班出身，在技巧方面可能弱一些。”
“要什么技巧，他的歌不需要技巧。”江希不以为然一笑。
“江老师，这首歌的词曲作者是？”蒋玉婕好奇问。
“我一个朋友，署名‘故人’，他本职不是做这行的，业余时间写写。”江希说着，打开手机，“你们先听听我用钢琴弹的版本。”
片刻后，钢琴声在包厢内流淌开来。
简檬原本是带了分析的心态去听的，想从旋律节奏预估一下这首歌的传唱度。
然而当她听完整首曲子后，理性已经被忘到了脑后。
画面浮现在脑海里，深夜、海边、失眠的人，和纷杂而无目的的思绪。
没来由的，她总觉得那个失眠的人身形清瘦，眉眼淡漠，是许之繁的样子。
“我，我可以看下歌词吗？”简檬迫不及待。
“当然可以。”江希直接把显示着歌词的手机递给简檬。
目光扫过歌词，脑中的画面更加强烈。
简檬想唱这首歌，非常想。
江希询问简檬对这首歌的想法。
“如您所说，用不着太多技巧，只是开头两句比较低，必须用独特的音色让听众代入。”简檬想了想，“这点可能有些难度，我的声音厚度不够。”她忍不住笑，“如果是许神，可能会诠释的更好。”
蒋玉婕看了简檬一眼，心说这姑娘不笨，还知道强调自己繁星的身份，利用江希对许之繁的欣赏。
江希闻言笑起来，“你说得对，可惜他唱不了，而且，副歌后面的那段吟唱，女声唱起来更好听。”
合作很快敲定，江希制作和编曲，并且透露了以后想给简檬制作专辑的想法。
蒋玉婕乐开了花，回公司的路上都在感叹简檬有贵人缘。
简檬坐在后排，捧着手机，江希已经把词曲发来了，她看着谱子小声哼唱起来。
“简檬……”
蒋玉婕的声音唤回她的注意力，“你最近工作比较多，我不能一直跟着，公司给你安排了个助理，你通过一下她微信，以后她跟着你跑通告。”
简檬这才注意到，微信有好友申请的提示，只不过有两个。
一个写着“助理小秦”，另一个写着“助理小郑”。
简檬疑惑，问开车的蒋玉婕，“公司给我安排的助理姓什么呀？”
“姓郑，郑瑶。”
那小秦是？
简檬还是把两个人都加上了。
小秦那边先发来消息：【少爷买了几样乐器和装饰品，您什么时候在家，我安排他们送过去。】
简檬一听对方叫“少爷”，才确定这是秦特助。
许之繁人在国外，居然还知道给家里添东西。
唇角弯起，她立刻回复：【我大概半小时后到家。】
小秦：【好的，还有一位家政阿姨，下午过去。】
另一边，郑瑶也发来打招呼的表情，和自己的手机号码，简檬存了。
她让蒋玉婕把自己放在别墅区附近的地铁口。
蒋玉婕这才想起问她搬家的事情，“可以啊，不声不响就买房了，你新房在那附近？”
简檬从宿舍搬出来时，跟公司说的是自己买了套房。
说租房，公司不太放心，反倒麻烦。
简檬“嗯”了一声，如果蒋玉婕发现她住在那个别墅区，又要多想，可这事儿瞒不住，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说。
蒋玉婕从后视镜里瞥见简檬皱眉，不由怀疑，“你不会是恋爱了吧？和男朋友一起住？”
简檬：“当然没有，我一个人住。”
蒋玉婕突然想起星辰珠宝的章董上回跟自己打听的事情，“你现在还小，事业刚起步，别着急恋爱结婚。以你的实力，红是早晚的事情。”
简檬睁大眼睛，蒋玉婕向来不是鼓励型的经纪人，更是很少提实力，整天唠叨的就是巴结好前辈，放下身段。
正疑惑，就听蒋玉婕接着道：“不过还是那句话，这圈子里仅靠实力是不够的，还得有人脉。后天录完节目，跟节目组一起吃饭，你一定要好好表现。”
“……”
别墅很大，后面还有花园和游泳池，不请家政阿姨，简檬还真打扫不过来。
阿姨姓黄，是海城人，简檬跟她聊了两句，发现她在海城的家就在自己中学附近。
因为是同乡，彼此都觉得亲切许多。
下午，又来了好几波人，先是送乐器的，又是送画和装饰品的。
简檬不懂画，让黄阿姨看着挂，自己的注意力都被那些乐器吸引。
钢琴、吉他、架子鼓、小提琴……
简檬只会钢琴和吉他，剩下的乐器买回来难道是当摆设么？
如果许之繁在，架子鼓或许能用上，他演唱会的时候表演过，惊艳全场。
小提琴他好像也会，简檬记得他跟自己提过，周末去上小提琴课。
手机振动了两下，许之繁发来一条语音。
“本想在你回去之前安排好，又担心你不满意，挪来挪去麻烦，所以今天才让人送去，你按照自己的喜好摆放。”
声音低哑好听，简檬一不小心听了两遍，才回复：“其实我也不太懂，只知道钢琴很好。”
钢琴已经调过音了，她现在就坐在钢琴前。
细白手指随意按在黑白琴键上，她想起《海上月亮》，打开谱子试着弹了两句。
前面的和弦比较复杂，简檬只记住了副歌和吟唱部分。
她弹了两遍已经熟悉起来，许之繁那边一直没回消息，她有点舍不得就这样结束今天的聊天，于是打开了手机自带的录音机。
许之繁正琢磨怎么回复简檬的消息，江希的电话打进来，“你老婆挺聪明的，说不定很快就能猜到故人是你。”
《海上月亮》的风格和许之繁以前的歌不太一样，但都有着强烈的画面感。
这种创作能力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即便许之繁刻意调整/风格，也没法掩盖这个特点。
许之繁沉默两秒，“只要你别多嘴，她不会发现的。”
“她发现了才好啊，你为她写了这么多歌，她还不得感动哭？”
许之繁想象了一下简檬知道这件事后的反应，握着手机的手指不由收紧，“下一首歌换个署名。”
江希不能理解许之繁的想法，大概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
自己到时候等着拿钱拿奖就行了。
名利双收的好事儿，就是得多吃几口狗粮。
二人又聊了下后续的安排，才挂断电话。
通话期间简檬发来一个音频和一条语音。
许之繁先点开那条语音，女孩轻软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我马上要录的歌，好喜欢，先给你听一丢丢。”
简檬对音乐的感知力也是天生的，她完全唱出了自己想要的感觉。
试问哪个创作者不喜欢这样的歌手呢？
简檬听了一遍自己录的副歌，陷入了自我陶醉，不免有点小兴奋，忍不住和许之繁分享。
“吟唱部分真的太好听了，我都有点担心我唱不好。”
“听说作者本职不是做音乐的，还能写出这么风格独特的词曲，也太厉害了吧！”
许之繁听着女孩兴奋的声音，几乎可以想象她眼睛亮晶晶说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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