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章
除去圣诞节前后发生事件的阴霾，萧长情这几天心情很好，韩清严每天都在家里吃饭，没有早出晚归，更没有彻夜不归，只是还能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有点小不高兴。
萧长情想，韩清严是对何洁已经有点腻味了，还是何洁技术不够好，讨不得他欢心？想想排除第二种，何洁长期混于那种场所，比他这个半路出家的更懂捕获人心，那只能是第一种了。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愁。
何洁每天还是能和韩清严见着面，但是亲密动作逐次减少，说是亲密动作，也只停留在前戏，包括圣诞节那次，也没有做成功。
何洁有点方，有钱人的感情游戏总是很短暂，又安慰自己，韩清严不是那种上流社会的花花公子。
又是一天傍晚，何洁想方设法的想把韩清严留住，吃饭，看电影，开房……
韩清严的借口永远一个，最直接也最有效——工作。
“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何洁不高兴。
“你怎么问这么蠢的问题？”
“哼……”轻哼一身就走了。
从来的主动者深陷成了被动者。
几天后，萧长情在路上偶然碰到了齐辉，他的精气神不是很好。
面色青灰，两颊凹陷，有些颓然。
“学长，你怎么了？”
“培训班出了点事，可能……撑不了多久了，不止生源问题，资金，场地都……”
“呃……那就算了吧，学长你现在也没毕业，等毕业了分配个正经靠谱的地方当个教练也好。”
“可这培训班是我好不容易和哥几个创起来的，多少舍不得。”
“那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说完萧长情就后悔了，但看着齐辉脸上劳累出来的黑眼圈，拒绝的话又说不出口。
时间一下子忙碌起来。
没想到小小的培训班涉及那么多事，萧长情不得空闲，回家做饭的时间都迟了。韩清严就先把他“拆之入腹”填饱肚子。
一天晚上萧长情忙到半夜才回来。原以为会是怎样的血流成河，没想到竟风平浪静，这更磨得萧长情精神紧张。
第二天萧长情和齐辉见面，话就放台面上说得清楚。
“做多做少都是钱的问题，我一个门外汉也不懂，在这也是给你添乱……”
齐辉低头，搅搅咖啡，突然问:“是你对我有意见，还是韩清严对我有意见？”
“不是不是，这事我没和清严说。”
“那是你对我有意见？”
“学长……”
“不逗你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我邀你入伙，跟我划清的是什么界限？”
“学长，我不想跳舞，我想做设计！”一方面说完，最重要的另一方面，“我喜欢韩清严，只喜欢他。”
“好吧，我懂了。”齐辉饮尽咖啡，却是醉了“在我的脑海里已经和你过完了一生，却也想了你和韩清严的千万种人生，你们在一起不会幸福的。”
“即使不会幸福，我也爱他，感情又不是我一人做主，哪能那么幸福？”
“你说的对，勉强不了人。我们还能是朋友吗？”在萧长情开口前又说道“能一起喝酒聊天的好兄弟，而不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陌生人。”
这个问题萧长情想了很久，男生和男生之间能有纯友谊吗？
直到要离开咖啡馆，门口前，齐辉把他扯进怀里狠狠抱住，萧长情想推开他，却只能无力的环住他的腰。
“我知道你的答案了。”
放开他，转身走了。
萧长情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远远的，触及到那人冰冷的目光，身体像是被施了魔法般定住了，那人的身影越行越远，他才找回知觉，抬腿跟上。
“等等！”
“韩清严等等！”
萧长情有些焦急，他又要跟不上了。
亦步亦趋的紧跟在他身后，萧长情能感觉到韩清严浑身散发着低气压，比凛冽的冷风还要刺骨。
韩清严生气了，不知道为什么。
韩清严坐进停路边的车里，启动车子，萧长情在他开走前抢先一步坐进副驾驶座。瞬间，时速120的飙驰出去，吓得萧长情握紧头顶的手把，耳旁不止有“呼呼”的风声，还能依稀听到后面警察鸣笛的声音。
“前面的车给我停下，你超速了！喂！停车……喂喂喂……”
萧长情不敢出声，手心里全是冷汗。惊心动魄后，车停进地下车库，车内压抑着阴郁。
“清严……啊！”
座椅突然被调低高度，还来不及反应，裤子又被脱了下来，翻身压在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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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长情用手捂住想流泪的眼睛，克制住呻吟，别过头去。
韩清严扳正萧长情的下巴亲了上去。
“嗯？他吻过你了？”
“什么？……啊！”
韩清严狠狠一挺身又问，“他和你做过了？”
“谁？谁……不要了……好疼……”
“齐辉，你的学长，你和他做过了是不是？”
韩清严掐着萧长情的腰，更加往里面顶。
“没有没有，呜……你不也是，都有何洁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韩清严没答话，只是笑，笑得讽刺。
不知道做了多久，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萧长情只有些许印象，从门口做到床上，自己像具破碎的娃娃被摆弄成各种奇怪的姿势来满足韩清严。
半夜醒来的时候萧长情恍惚了一下，床头发着幽幽的亮光，韩清严正靠着床上抽烟。
很少看到韩清严做完没有直接倒头就睡，而是如此的若有所思。
“怎么了？”萧长情撑着身子坐起来。
“你醒了？”韩清严灭掉手里的烟。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又同时回答
“睡饱了。”
“睡不着。”
而后，陷入短暂的沉默，第一次这样面对面的深夜交谈。
“你…你能告诉我，你和何洁现在到底是怎么样？”
他原本可以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在韩清严身边待到被他厌倦为止，可还是忍不住。
“你先说你和那个齐辉是什么情况。”
“我和学长怎么了？”
“抱都抱一起了，你还问怎么了？”
“那你还和何洁做了呢！”
“我什么时候和何洁做了？”
“还说没有，我都看到了！”
“我没有。”他不怕萧长情知道，但也不想萧长情误会。
“何洁只是自己送上门供我玩乐的玩具，被那么多人玩过了，我会真的去玩吗？你有脑子吗？这都想不出来？”韩清严的话说得恶狠狠，不像他一贯的风格。
“你也给我离齐辉远一点，你不知道他的企图啊？”
“我和学长这几天只是在商量他培训班的事情……”
“商量事情能抱在一起？嗯？”韩清严掐着萧长情腰间的淤青，萧长情疼得龇牙。
“已经和他说清楚了，以后都不会了。”
“最好如此，萧长情，我还是你一个人的，所以，你也只准是我一个人的。”韩清严说完，脸上有诡异的粉红。
萧长情点头，看着韩清严这个样子有点好笑，忍不住嘀咕，“像小孩子一样。”
霸道，爱吃醋，占有欲强。
脑袋躲进被窝，偷笑得欢喜。
似乎离这个遥不可及的男人近了一点。
韩清严又点燃一支烟，觉得可笑，已经踏入社会的大人了，却像小孩子一样幼稚，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烟灭在满满烟头的烟灰缸里，呼出烟圈，是时候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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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圣诞节前后发生事件的阴霾，萧长情这几天心情很好，韩清严每天都在家里吃饭，没有早出晚归，更没有彻夜不归，只是还能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有点小不高兴。
萧长情想，韩清严是对何洁已经有点腻味了，还是何洁技术不够好，讨不得他欢心？想想排除第二种，何洁长期混于那种场所，比他这个半路出家的更懂捕获人心，那只能是第一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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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何洁不高兴。
“你怎么问这么蠢的问题？”
“哼……”轻哼一身就走了。
从来的主动者深陷成了被动者。
几天后，萧长情在路上偶然碰到了齐辉，他的精气神不是很好。
面色青灰，两颊凹陷，有些颓然。
“学长，你怎么了？”
“培训班出了点事，可能……撑不了多久了，不止生源问题，资金，场地都……”
“呃……那就算了吧，学长你现在也没毕业，等毕业了分配个正经靠谱的地方当个教练也好。”
“可这培训班是我好不容易和哥几个创起来的，多少舍不得。”
“那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说完萧长情就后悔了，但看着齐辉脸上劳累出来的黑眼圈，拒绝的话又说不出口。
时间一下子忙碌起来。
没想到小小的培训班涉及那么多事，萧长情不得空闲，回家做饭的时间都迟了。韩清严就先把他“拆之入腹”填饱肚子。
一天晚上萧长情忙到半夜才回来。原以为会是怎样的血流成河，没想到竟风平浪静，这更磨得萧长情精神紧张。
第二天萧长情和齐辉见面，话就放台面上说得清楚。
“做多做少都是钱的问题，我一个门外汉也不懂，在这也是给你添乱……”
齐辉低头，搅搅咖啡，突然问:“是你对我有意见，还是韩清严对我有意见？”
“不是不是，这事我没和清严说。”
“那是你对我有意见？”
“学长……”
“不逗你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我邀你入伙，跟我划清的是什么界限？”
“学长，我不想跳舞，我想做设计！”一方面说完，最重要的另一方面，“我喜欢韩清严，只喜欢他。”
“好吧，我懂了。”齐辉饮尽咖啡，却是醉了“在我的脑海里已经和你过完了一生，却也想了你和韩清严的千万种人生，你们在一起不会幸福的。”
“即使不会幸福，我也爱他，感情又不是我一人做主，哪能那么幸福？”
“你说的对，勉强不了人。我们还能是朋友吗？”在萧长情开口前又说道“能一起喝酒聊天的好兄弟，而不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陌生人。”
这个问题萧长情想了很久，男生和男生之间能有纯友谊吗？
直到要离开咖啡馆，门口前，齐辉把他扯进怀里狠狠抱住，萧长情想推开他，却只能无力的环住他的腰。
“我知道你的答案了。”
放开他，转身走了。
萧长情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远远的，触及到那人冰冷的目光，身体像是被施了魔法般定住了，那人的身影越行越远，他才找回知觉，抬腿跟上。
“等等！”
“韩清严等等！”
萧长情有些焦急，他又要跟不上了。
亦步亦趋的紧跟在他身后，萧长情能感觉到韩清严浑身散发着低气压，比凛冽的冷风还要刺骨。
韩清严生气了，不知道为什么。
韩清严坐进停路边的车里，启动车子，萧长情在他开走前抢先一步坐进副驾驶座。瞬间，时速120的飙驰出去，吓得萧长情握紧头顶的手把，耳旁不止有“呼呼”的风声，还能依稀听到后面警察鸣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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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长情不敢出声，手心里全是冷汗。惊心动魄后，车停进地下车库，车内压抑着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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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清严狠狠一挺身又问，“他和你做过了？”
“谁？谁……不要了……好疼……”
“齐辉，你的学长，你和他做过了是不是？”
韩清严掐着萧长情的腰，更加往里面顶。
“没有没有，呜……你不也是，都有何洁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韩清严没答话，只是笑，笑得讽刺。
不知道做了多久，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萧长情只有些许印象，从门口做到床上，自己像具破碎的娃娃被摆弄成各种奇怪的姿势来满足韩清严。
半夜醒来的时候萧长情恍惚了一下，床头发着幽幽的亮光，韩清严正靠着床上抽烟。
很少看到韩清严做完没有直接倒头就睡，而是如此的若有所思。
“怎么了？”萧长情撑着身子坐起来。
“你醒了？”韩清严灭掉手里的烟。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又同时回答
“睡饱了。”
“睡不着。”
而后，陷入短暂的沉默，第一次这样面对面的深夜交谈。
“你…你能告诉我，你和何洁现在到底是怎么样？”
他原本可以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在韩清严身边待到被他厌倦为止，可还是忍不住。
“你先说你和那个齐辉是什么情况。”
“我和学长怎么了？”
“抱都抱一起了，你还问怎么了？”
“那你还和何洁做了呢！”
“我什么时候和何洁做了？”
“还说没有，我都看到了！”
“我没有。”他不怕萧长情知道，但也不想萧长情误会。
“何洁只是自己送上门供我玩乐的玩具，被那么多人玩过了，我会真的去玩吗？你有脑子吗？这都想不出来？”韩清严的话说得恶狠狠，不像他一贯的风格。
“你也给我离齐辉远一点，你不知道他的企图啊？”
“我和学长这几天只是在商量他培训班的事情……”
“商量事情能抱在一起？嗯？”韩清严掐着萧长情腰间的淤青，萧长情疼得龇牙。
“已经和他说清楚了，以后都不会了。”
“最好如此，萧长情，我还是你一个人的，所以，你也只准是我一个人的。”韩清严说完，脸上有诡异的粉红。
萧长情点头，看着韩清严这个样子有点好笑，忍不住嘀咕，“像小孩子一样。”
霸道，爱吃醋，占有欲强。
脑袋躲进被窝，偷笑得欢喜。
似乎离这个遥不可及的男人近了一点。
韩清严又点燃一支烟，觉得可笑，已经踏入社会的大人了，却像小孩子一样幼稚，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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