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顺风耳
第144章顺风耳
【尊敬的各位观众……从即日起肖思竹将不再担任《创造101》舞蹈导师……】
第二天白天，网络上肖思竹的舆论正盛。
面对这种舆论，海韩正处于焦头烂额的状态。
偏偏在这种时候，《创造101》的官博直接跳了出来宣布与肖思竹解约，表明了节目组在本次事件中的立场。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在肖思竹的粉丝眼里这更是一次背刺。
哥哥的事情还没有着落，怀孕打个胎而已，这有什么呀？
我们哥哥为你们带了这么多热度，你们节目组竟然跳出来背刺。
于是乎，一群粉丝疯了似的跑去冲《创造101》的节目组维博。
没错，在肖思竹粉丝的眼里，《创造101》这么火，肖思竹占头功。
他们拼了命的在《创造101》的评论区下面，说《创造101》背信弃义巴拉巴拉。
这种行为，自然是得到了很多网友的嘲讽。
不过，麻烦的不仅于此。
一看《创造101》都跳出来了，肖思竹代言的其他部分品牌也有样学样，纷纷宣布和肖思竹的解约。
解约就如同雪崩，第一块雪没落下还没关系，但凡是有“雪”开了头，砸在了山谷中，这个“轰隆隆”的响声，就会成为雪崩的最大因素。
很多品牌方其实是并不了解肖思竹的，大家的接触也仅限于品牌合作，在他们看来，《创造101》这个业内的节目都这么干了，那证明事情可能比想象中的要大条。
肖思竹的塌房相当迅速。
一个艺人如果失去了商业伙伴的信任，那他的价值就会无限缩水。
“怎么会这样？不该这样，不该啊……”坐在张世亮办公室的肖思竹，已经失魂落魄。
昨天他还是顶流，今天就已经成了落水狗。
这种巨大的反差，一时半会他哪能接受
“徐川，一定是徐川干的……”
“杜文瑜害我，是她说徐川手上没有东西的，她在害我……”肖思竹继续喃喃。
此时品牌商打过来要求解约的电话，已经把张世亮的头都给烦炸了。
解约已经够麻烦了，这其中还牵扯到一些赔偿问题需要协商，更是麻烦中的麻烦。
一想到这里，暴怒之下的张世亮在接完一通电话后，拿起桌子上的笔记本就朝着还在失魂的肖思竹砸了过去。
肖思竹被砸的吓了一跳。
然后就见到张世亮指着肖思竹的鼻子骂道：“肖思竹，你是蠢猪吗？伱是不是蠢猪？你脑子里除了女人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吗？
好好的非要在乐雪面前自作聪明，现在好了吧？要不是那个贱人跑去撩拨徐川，徐川能动手对付你？
我告诉你，这次公司的损失你给老子负全责！”
张世亮是真的快气疯了。
他虽然不知道乐雪到底干了什么，但他回想起整个事件是以乐雪和肖思竹的绯闻作为开场的时候，他就确认了一件事情，乐雪铁定是跑去得罪徐川了。
不然的话，绝对没有后面这一出。
至于现在关于肖思竹的黑料是谁放的，张世亮心里也大概有了答案，和徐川脱不了关系。
但他已经不敢再往徐川身上扯了，流量时代，很多公司就是靠一两个艺人撑起来的，更别提那种明星工作室，明星出问题，工作室当时就倒闭。
海韩也是如此，基本上就是靠着肖思竹在撑，其他艺人当然也有，可都还没成长起来，挑不了大梁。
也正是这种情况，所以张世亮才会急着培养黎梨。
现在黎梨还在节目组，名次稳定在前二，张世亮是真的不敢再去得罪徐川了，要是徐川再对黎梨搞点小动作，海韩就要亏炸了。
想到这里，张世亮把心里的恨意全都冲向了乐雪。
“贱人，贱人，我们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张世亮咬着牙骂道。
另一边乐雪，刚刚接完齐河给她打的电话。
对于这个结果，乐雪原本是不太能接受的，可是看到肖思竹已经塌了，她又庆幸起来。
庆幸之余又一阵后怕。
天知道她现在有多后悔，后悔跑去徐川面前浪。
这家伙哪是那么好相与的人啊。
王志红、马莎、李俊浩就是前车之鉴啊。
幕后、品牌、艺人，三个不同领域的都被他整的欲仙欲死。
自己当时是怎么昏了头的？
想到这里，乐雪忍不住掏出了手机，拨打了徐川的电话，她现在很想跟徐川聊聊，让徐川放过自己。
当然，乐雪还在挣扎，她还在算计。
她觉得徐川现在肯定很得意，人在得意之下肯定会说一些得意的话。
自己只要把徐川得意的话给录下来，这多少又是个把柄。
可惜，电话拨出去之后，迎接她的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该死，这是把自己给拉黑了。
姓徐的畜生，你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啊！
“乐姐，现在好多肖思竹的粉丝都在说他的黑料是咱们放出去的。”陪着乐雪一起来尚海的助理突然一脸担忧开口道。
“放屁，是狗仔放出去的。”乐雪闻言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大叫起来。
同时心里又有些慌乱起来，自己经纪人卖黑料的时候，不会留下什么破绽吧？
自己真不该贪那点黑料钱。
乐雪的心态纷扰，网络上的舆论更是纷扰，不过这一切，和此时的徐川等人没有任何关系。
“北哥，我认真的。”在节目组录制的间隙，徐川和霍北北坐在排练室的地上，一边看着练习生在排练，一边聊着天。
“别闹别闹，我教不了你。”霍北北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
他娘的，今天节目录得好好的，徐川这家伙突然跑过来说要拜自己为师，跟着自己学习音乐。
闹呢？
你还用跟我学？
你小子是不是憋着坏准备拿我整活啊？
隐藏的摄像机在哪儿呢？
出来吧，我都看破了。
别以为能骗到我。
“我现在写歌纯靠哼哼，这怎么行，其实之前我已经拜托林老师帮我找老师了，正准备学呢。
突然就被人安排了个总制片的岗位把我的学习计划给打乱了，现在节目走上正轨，我也有时间了，正好跟你学学。”徐川真诚的说道。
说实话，霍北北这种级别的老师还真就不好找。
这哥们出道的时候可是内娱音乐圈唱作才子啊，又能唱又能写，音乐制作的相关技能也都在线，乐器也会不少。
再加上，他创立的北北音乐也有一部分业务是做音乐教育，虽然教学的是其他老师，但他自己也会去上课，所以他本身就是一个会教学生的人。
徐川从穿越之初就打定了主意要去学相关技能，现在碰到霍北北这么个好老师，那还不赶紧逮着薅。
旁边的霍北北听到徐川那句“突然被人安排了个总制片”的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尼玛的。
听听，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怎么没人突然找我去当总制片啊？
想到这里，霍北北转头看着徐川问道：“你想学啥啊？”
“声乐，作曲、编混，如果再能学一样乐器就更好了。”徐川开口说道。
这也不算贪多嚼不烂。
会创作的音乐人，这些技能大多都是全的。
霍北北听到徐川的话后，思索了一下之后道：“这些东西可没法速成，除了声乐你有天赋摆在这里。其他的最少都得一两年才能真正的学到点东西。
不是，你真的打算学啊，可别像我朋友去健身房一样，办卡的时候雄心壮志，结果去了两天就不去了。”
学东西费劲，教人其实也费劲。
虽然霍北北不可能一直亲自教，但既然徐川打定主意跟他学，他得给徐川做学习计划才行，还得时不时的根据徐川的进度调整计划。
这要是要是徐川像其他红火的艺人一样三分钟热度。
那霍北北觉得真没必要浪费时间。
反正写歌靠哼哼的在音乐圈也不是没有，能哼出东西来就行。
“当然是真的，我这个人一向爱学习，我还打算考研呢。”徐川一本正经的说道。
“考……大哥，你不会觉得你以后真有那么多空闲的时间吧？”霍北北哭笑不得的说道。
这孙子是不是没意识到他现在有多红？
现在是还在节目组挂着总制片的名，等这个节目结束了之后，通告都跑不完，还考研，你有看书的时间么你。
就算考上了你也没时间去读书啊。
“先计划着，没时间再说。”徐川笑着说道。
“行吧，随便你，你要真想学呢我这几天就给你做个计划，先找些靠谱对口的老师学学基础知识先，乐器我推荐你学钢琴，这东西用途广泛。
你要是在这个方面天赋高，再补个吉他，这乐器方便带，使用场景也多。其实话说回来，这都是细枝末节，最主要的是决心，你得下定决心才能学好音乐。”霍北北说着说着，又提醒道。
基础这个东西他实在是没时间教，也不一定教得好，这就像大学老师不一定能教得好小学一样，这不是知识量的问题，是教学风格的差异。
他的价值在于徐川打好基础之后，去帮徐川往更高的层次去提升。
两人正聊着呢，旁边坐着休息的练习生们正悄摸摸的偷听。
可惜，两个人聊天的声音不大，练习生们听得不完全。
“霍老师和徐老师聊啥呢？”
“听不清啊，好像什么音乐啊决什么啊之类的。”
“音乐，决什么？”
“我知道了，是决赛，他们商量给决赛的时候写歌呢。”
“有道理啊。”这话一出，聊天练习生瞬间觉得合理。
“啊，徐老师要在决赛的时候给我们写歌？”又有个人往这个话题上补充了点东西。
“那是大家一起唱啊，还是出道的人唱啊？”话题已经开始跑偏。
“一起唱吧，徐老师不是那种只看出不出道的人。”
“有道理有道理。”
很好，另一边还在聊天的霍北北和徐川两个人，根本不知道练习生那边已经把“有决心才能学好音乐”听成“决赛写歌”了。
这耳朵，顺风耳来了都得点个赞。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徐川和霍北北聊明白了之后，径直离开。
等到晚上，这剩下来的练习生们一传十，十传三十六的，越传越离谱。
最后形成了一个最离谱的版本。
这个版本传到徐川的耳朵里，他的人都愣住了。
“谁说我要写三十六首歌的？”
“噗……练习生传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徐总，不是，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啊，她们强烈要求我来确认一下。”和徐川说话的是选管组长，她现在是笑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神特么写三十六首歌。
这也太离谱了。
看着笑喷了的选管组长，徐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一边无奈的笑一边说道：“这些丫头成天脑子里都在琢磨什么呢？”
“也能理解，节目马上进三公了，101个人，最后就剩22个人能进决赛，大家其实心情都挺沉重的，都想找点开心的事情转移转移注意力。”选管负责人止住笑，正色道。
徐川闻言点了点头，这些练习生朝夕相处这么久，没感情是假的。
到了这个阶段，所有人的关系都好这个并不现实，但落到个体之间，她们肯定也和某一个人或者是某几个人构建出了友谊。
这个友谊，随着节目的推进越来越深。
如果能一起出道，当然是最好的结果。
可出道位就11个，能出道的练习生也绝对不会是只和能出道的人在一起玩。
所以，离别是在所难难免的。
人都讨厌离别的感觉，别看现在交通方便，网络发达，可有些离别真的是一辈子。
恍惚间，徐川又想起了上次孙正兵和梁德贤一唱一和的想让自己在总决赛写一首送给粉丝的歌。
从那之后，徐川确实也在思考。
思来想去，还真的被他想到了几首适合的，在这几首当中他又选了一首自认为最合适的。
这首歌叫《我们都一样》，原唱是张杰。
这歌的歌词表述其实很有意思。
可以献给粉丝，可以献给和自己并肩作战的伙伴，甚至可以献给自己的爱人。
这就比较符合徐川的想法了。
虽然说是给粉丝的歌，但徐川也希望能借这首歌，让练习生们彼此之间做一个情感表达。
想到这里，徐川对着选管说道：“你去跟她们说，我是打算写歌，写一首送给粉丝的歌，到时候大家一起唱，就当是对于节目期间那些支持我们的观众和粉丝的答谢。”
选管闻言一愣，随后立马说道：“行，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她们。”
看着选管离开，徐川陷入了沉思。
其实作为总制片，徐川还想带着导师们一起再干一件别的事情。
正好，肖思竹和乐雪从导师团退出了。
他们要是没退出，徐川还真不乐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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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各位观众……从即日起肖思竹将不再担任《创造101》舞蹈导师……】
第二天白天，网络上肖思竹的舆论正盛。
面对这种舆论，海韩正处于焦头烂额的状态。
偏偏在这种时候，《创造101》的官博直接跳了出来宣布与肖思竹解约，表明了节目组在本次事件中的立场。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在肖思竹的粉丝眼里这更是一次背刺。
哥哥的事情还没有着落，怀孕打个胎而已，这有什么呀？
我们哥哥为你们带了这么多热度，你们节目组竟然跳出来背刺。
于是乎，一群粉丝疯了似的跑去冲《创造101》的节目组维博。
没错，在肖思竹粉丝的眼里，《创造101》这么火，肖思竹占头功。
他们拼了命的在《创造101》的评论区下面，说《创造101》背信弃义巴拉巴拉。
这种行为，自然是得到了很多网友的嘲讽。
不过，麻烦的不仅于此。
一看《创造101》都跳出来了，肖思竹代言的其他部分品牌也有样学样，纷纷宣布和肖思竹的解约。
解约就如同雪崩，第一块雪没落下还没关系，但凡是有“雪”开了头，砸在了山谷中，这个“轰隆隆”的响声，就会成为雪崩的最大因素。
很多品牌方其实是并不了解肖思竹的，大家的接触也仅限于品牌合作，在他们看来，《创造101》这个业内的节目都这么干了，那证明事情可能比想象中的要大条。
肖思竹的塌房相当迅速。
一个艺人如果失去了商业伙伴的信任，那他的价值就会无限缩水。
“怎么会这样？不该这样，不该啊……”坐在张世亮办公室的肖思竹，已经失魂落魄。
昨天他还是顶流，今天就已经成了落水狗。
这种巨大的反差，一时半会他哪能接受
“徐川，一定是徐川干的……”
“杜文瑜害我，是她说徐川手上没有东西的，她在害我……”肖思竹继续喃喃。
此时品牌商打过来要求解约的电话，已经把张世亮的头都给烦炸了。
解约已经够麻烦了，这其中还牵扯到一些赔偿问题需要协商，更是麻烦中的麻烦。
一想到这里，暴怒之下的张世亮在接完一通电话后，拿起桌子上的笔记本就朝着还在失魂的肖思竹砸了过去。
肖思竹被砸的吓了一跳。
然后就见到张世亮指着肖思竹的鼻子骂道：“肖思竹，你是蠢猪吗？伱是不是蠢猪？你脑子里除了女人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吗？
好好的非要在乐雪面前自作聪明，现在好了吧？要不是那个贱人跑去撩拨徐川，徐川能动手对付你？
我告诉你，这次公司的损失你给老子负全责！”
张世亮是真的快气疯了。
他虽然不知道乐雪到底干了什么，但他回想起整个事件是以乐雪和肖思竹的绯闻作为开场的时候，他就确认了一件事情，乐雪铁定是跑去得罪徐川了。
不然的话，绝对没有后面这一出。
至于现在关于肖思竹的黑料是谁放的，张世亮心里也大概有了答案，和徐川脱不了关系。
但他已经不敢再往徐川身上扯了，流量时代，很多公司就是靠一两个艺人撑起来的，更别提那种明星工作室，明星出问题，工作室当时就倒闭。
海韩也是如此，基本上就是靠着肖思竹在撑，其他艺人当然也有，可都还没成长起来，挑不了大梁。
也正是这种情况，所以张世亮才会急着培养黎梨。
现在黎梨还在节目组，名次稳定在前二，张世亮是真的不敢再去得罪徐川了，要是徐川再对黎梨搞点小动作，海韩就要亏炸了。
想到这里，张世亮把心里的恨意全都冲向了乐雪。
“贱人，贱人，我们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张世亮咬着牙骂道。
另一边乐雪，刚刚接完齐河给她打的电话。
对于这个结果，乐雪原本是不太能接受的，可是看到肖思竹已经塌了，她又庆幸起来。
庆幸之余又一阵后怕。
天知道她现在有多后悔，后悔跑去徐川面前浪。
这家伙哪是那么好相与的人啊。
王志红、马莎、李俊浩就是前车之鉴啊。
幕后、品牌、艺人，三个不同领域的都被他整的欲仙欲死。
自己当时是怎么昏了头的？
想到这里，乐雪忍不住掏出了手机，拨打了徐川的电话，她现在很想跟徐川聊聊，让徐川放过自己。
当然，乐雪还在挣扎，她还在算计。
她觉得徐川现在肯定很得意，人在得意之下肯定会说一些得意的话。
自己只要把徐川得意的话给录下来，这多少又是个把柄。
可惜，电话拨出去之后，迎接她的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该死，这是把自己给拉黑了。
姓徐的畜生，你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啊！
“乐姐，现在好多肖思竹的粉丝都在说他的黑料是咱们放出去的。”陪着乐雪一起来尚海的助理突然一脸担忧开口道。
“放屁，是狗仔放出去的。”乐雪闻言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大叫起来。
同时心里又有些慌乱起来，自己经纪人卖黑料的时候，不会留下什么破绽吧？
自己真不该贪那点黑料钱。
乐雪的心态纷扰，网络上的舆论更是纷扰，不过这一切，和此时的徐川等人没有任何关系。
“北哥，我认真的。”在节目组录制的间隙，徐川和霍北北坐在排练室的地上，一边看着练习生在排练，一边聊着天。
“别闹别闹，我教不了你。”霍北北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
他娘的，今天节目录得好好的，徐川这家伙突然跑过来说要拜自己为师，跟着自己学习音乐。
闹呢？
你还用跟我学？
你小子是不是憋着坏准备拿我整活啊？
隐藏的摄像机在哪儿呢？
出来吧，我都看破了。
别以为能骗到我。
“我现在写歌纯靠哼哼，这怎么行，其实之前我已经拜托林老师帮我找老师了，正准备学呢。
突然就被人安排了个总制片的岗位把我的学习计划给打乱了，现在节目走上正轨，我也有时间了，正好跟你学学。”徐川真诚的说道。
说实话，霍北北这种级别的老师还真就不好找。
这哥们出道的时候可是内娱音乐圈唱作才子啊，又能唱又能写，音乐制作的相关技能也都在线，乐器也会不少。
再加上，他创立的北北音乐也有一部分业务是做音乐教育，虽然教学的是其他老师，但他自己也会去上课，所以他本身就是一个会教学生的人。
徐川从穿越之初就打定了主意要去学相关技能，现在碰到霍北北这么个好老师，那还不赶紧逮着薅。
旁边的霍北北听到徐川那句“突然被人安排了个总制片”的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尼玛的。
听听，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怎么没人突然找我去当总制片啊？
想到这里，霍北北转头看着徐川问道：“你想学啥啊？”
“声乐，作曲、编混，如果再能学一样乐器就更好了。”徐川开口说道。
这也不算贪多嚼不烂。
会创作的音乐人，这些技能大多都是全的。
霍北北听到徐川的话后，思索了一下之后道：“这些东西可没法速成，除了声乐你有天赋摆在这里。其他的最少都得一两年才能真正的学到点东西。
不是，你真的打算学啊，可别像我朋友去健身房一样，办卡的时候雄心壮志，结果去了两天就不去了。”
学东西费劲，教人其实也费劲。
虽然霍北北不可能一直亲自教，但既然徐川打定主意跟他学，他得给徐川做学习计划才行，还得时不时的根据徐川的进度调整计划。
这要是要是徐川像其他红火的艺人一样三分钟热度。
那霍北北觉得真没必要浪费时间。
反正写歌靠哼哼的在音乐圈也不是没有，能哼出东西来就行。
“当然是真的，我这个人一向爱学习，我还打算考研呢。”徐川一本正经的说道。
“考……大哥，你不会觉得你以后真有那么多空闲的时间吧？”霍北北哭笑不得的说道。
这孙子是不是没意识到他现在有多红？
现在是还在节目组挂着总制片的名，等这个节目结束了之后，通告都跑不完，还考研，你有看书的时间么你。
就算考上了你也没时间去读书啊。
“先计划着，没时间再说。”徐川笑着说道。
“行吧，随便你，你要真想学呢我这几天就给你做个计划，先找些靠谱对口的老师学学基础知识先，乐器我推荐你学钢琴，这东西用途广泛。
你要是在这个方面天赋高，再补个吉他，这乐器方便带，使用场景也多。其实话说回来，这都是细枝末节，最主要的是决心，你得下定决心才能学好音乐。”霍北北说着说着，又提醒道。
基础这个东西他实在是没时间教，也不一定教得好，这就像大学老师不一定能教得好小学一样，这不是知识量的问题，是教学风格的差异。
他的价值在于徐川打好基础之后，去帮徐川往更高的层次去提升。
两人正聊着呢，旁边坐着休息的练习生们正悄摸摸的偷听。
可惜，两个人聊天的声音不大，练习生们听得不完全。
“霍老师和徐老师聊啥呢？”
“听不清啊，好像什么音乐啊决什么啊之类的。”
“音乐，决什么？”
“我知道了，是决赛，他们商量给决赛的时候写歌呢。”
“有道理啊。”这话一出，聊天练习生瞬间觉得合理。
“啊，徐老师要在决赛的时候给我们写歌？”又有个人往这个话题上补充了点东西。
“那是大家一起唱啊，还是出道的人唱啊？”话题已经开始跑偏。
“一起唱吧，徐老师不是那种只看出不出道的人。”
“有道理有道理。”
很好，另一边还在聊天的霍北北和徐川两个人，根本不知道练习生那边已经把“有决心才能学好音乐”听成“决赛写歌”了。
这耳朵，顺风耳来了都得点个赞。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徐川和霍北北聊明白了之后，径直离开。
等到晚上，这剩下来的练习生们一传十，十传三十六的，越传越离谱。
最后形成了一个最离谱的版本。
这个版本传到徐川的耳朵里，他的人都愣住了。
“谁说我要写三十六首歌的？”
“噗……练习生传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徐总，不是，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啊，她们强烈要求我来确认一下。”和徐川说话的是选管组长，她现在是笑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神特么写三十六首歌。
这也太离谱了。
看着笑喷了的选管组长，徐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一边无奈的笑一边说道：“这些丫头成天脑子里都在琢磨什么呢？”
“也能理解，节目马上进三公了，101个人，最后就剩22个人能进决赛，大家其实心情都挺沉重的，都想找点开心的事情转移转移注意力。”选管负责人止住笑，正色道。
徐川闻言点了点头，这些练习生朝夕相处这么久，没感情是假的。
到了这个阶段，所有人的关系都好这个并不现实，但落到个体之间，她们肯定也和某一个人或者是某几个人构建出了友谊。
这个友谊，随着节目的推进越来越深。
如果能一起出道，当然是最好的结果。
可出道位就11个，能出道的练习生也绝对不会是只和能出道的人在一起玩。
所以，离别是在所难难免的。
人都讨厌离别的感觉，别看现在交通方便，网络发达，可有些离别真的是一辈子。
恍惚间，徐川又想起了上次孙正兵和梁德贤一唱一和的想让自己在总决赛写一首送给粉丝的歌。
从那之后，徐川确实也在思考。
思来想去，还真的被他想到了几首适合的，在这几首当中他又选了一首自认为最合适的。
这首歌叫《我们都一样》，原唱是张杰。
这歌的歌词表述其实很有意思。
可以献给粉丝，可以献给和自己并肩作战的伙伴，甚至可以献给自己的爱人。
这就比较符合徐川的想法了。
虽然说是给粉丝的歌，但徐川也希望能借这首歌，让练习生们彼此之间做一个情感表达。
想到这里，徐川对着选管说道：“你去跟她们说，我是打算写歌，写一首送给粉丝的歌，到时候大家一起唱，就当是对于节目期间那些支持我们的观众和粉丝的答谢。”
选管闻言一愣，随后立马说道：“行，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她们。”
看着选管离开，徐川陷入了沉思。
其实作为总制片，徐川还想带着导师们一起再干一件别的事情。
正好，肖思竹和乐雪从导师团退出了。
他们要是没退出，徐川还真不乐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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