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_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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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最后捏,一周一度的星期四又要来鸟,又不能更文啦,我明天晚上不仅有课,这次课还要考试啊摔!

  如果我考好了,周五就继续更,如果我考不好……考不好下章就继续虐!!

  25包养

  窄小客厅里灯光昏黄,杨若怡及膝的裙子打下一片阴影,缓缓向下流的血被影成深红色,没有鲜红那样夺目,却震撼沉痛的如一记闷棍敲击在所有人心上。

  我和薛绍呆愣间,有一道影子迅速闪了出来,打横将杨若怡抱起,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镇定沉着:“马上给医院打电话做准备,尽量封锁消息。”

  然后周围就炸开了一片,惊呼声、私语声、探班记者连续按动快门的咔咔声,所有人都乱了,或者说所有人都兴奋了。

  我问薛绍:“她是磕伤了,不是真的流产吧?”

  灯光太暗,薛绍的表情也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他转身就大步往外走,我叫住他:“你不会是要回家吧?”

  “我去看看。”他走了几步又顿住,回头说:“你要不要一起来?”

  我看了看周围,隐约有眼冒星光的记者要扑上来向我们两个讨要什么近身八卦,连忙追上了他,“好啊,你一个人太惹眼了。”

  我们和纪铭臣的车前后差了不过十分钟,等我们赶到医院的时候外面却已经站了一排的保安人员,还有各种接到消息的报社、杂志记者正横冲直撞的开着车齐齐赶过来,刹车和拍照声接连响个不停,弄得我不由自主的纳闷,他们到底在拍什么?保安很帅还是拍个照对比一下哪家报社的公车更好更快一点?

  薛绍给杨若怡的经纪人打了电话,我们顺利的用风衣捂着头,从医院后门钻了进去。期间我因为蒙住脑袋挡住视线而撞了数次门、墙,心里忍不住一再感叹,虽然我不红,但是我也终于有幸感受一把这种被万众瞩目的感觉了。

  当然我跑龙套的命运仍然没有被改变。我很庆幸。

  杨若怡在的那一层楼已经被彻底封了起来,速度快的让人咋舌。手术室在走廊尽头,门口纪铭臣正屹然而立,背对着我们低沉着声音打电话。

  监制也跟着过来了,脸色不怎么好看,正和杨若怡的经纪人站在一起小声说话,隐约听见他们提到发布会、撞伤的字眼。

  我拉着薛绍站在一边,悄悄问他:“我们两个是不是很突兀?毕竟杨若怡和咱俩没有直接关系,这样过来会不会招人嫌?”

  我刚说完,那个经纪人就往这边走过来,看见我的时候脸上果然露出嫌弃而厌烦的表情,薛绍走了两步过去跟她说话,一副很相熟的好朋友模样。难怪薛绍会比较关心,大概私下里都是很要好的朋友。

  监制看见我冲我点了点头,我摸了摸刚才捂乱的头发,自觉的坐到了远一点的长椅上。

  同是艺人,如果我沾上纪铭臣就是碰了不属于自己世界的东西,而杨若怡就可以坦坦白白的把这些话讲给我听。

  原来是因为她手里有砝码。

  而且是千斤重。

  即使孩子没了,砝码也还压在人心上,重量只增不减。

  怪不得纪铭臣几乎没给过我好脸色,已经有了星光灿灿的耀眼女星的人,怎么会在乎一个扶不起的芦阿斗?可是既然杨若怡已经怀了孕,他怎么还会跟我混在一起?不管孕期是一个月还是两个月,那时纪铭臣不是都和我在一起吗?

  如果这是科学的,那么是不是说,我真的违背了自己的职业操守,做了人家的情妇?

  我脑子里难得有这么清晰又这么凌乱的时候,抬头就见纪铭臣挂了电话转过身来,他似乎一眼就看见了我。然后,我连三都还没数到,他的眉毛就皱了起来,刚迈着大步往我这边走了两下就被急匆匆走过来的人拦了个正着。

  是一男一女,男的长得也是一表人材,身礀挺拔而坚韧,眼神虽乱但表情还算沉稳,拉住纪铭臣问他怎么回事,女的也是一脸急相,着急的质问。

  我也是想质问他来着,但在这种情况下,在杨若怡的亲友都齐聚的情况下,我那点自以为是的损失如果真问了出来,大概会被口水喷一脸吧?

  纪铭臣还没开口,手术室里就有医生出来了,一群人全都围了上去,这就显得我更加突兀,完全没有和谐之美。

  我起身往电梯方向走,因为脚步慢,还是有声音断断续续传过来,孕妇最近情绪不稳,胎儿只有一个多月,而且本来就有流产先兆,遇到这样的意外必然是保不住的,所幸大人没什么大碍……

  因为当天晚上有记者在剧组蹲点,所以即使纪铭臣沉声下了封锁消息的命令,还是有不少报社把新闻曝了出来。

  昨晚我回家的时候,纪铭臣抱着杨若怡大步去医院的照片就已经被转载了几千万次。不管是昏暗里还是明亮灯火下,纪铭臣的样子都始终如一的俊朗,只是微抿的薄唇宣告了阴沉的心情。

  这与他平时抿唇的样子不太一样,我见过的,都是他抿着唇略显笨拙和无助时的可怜相,这种沉稳与凌厉,我没见过。

  安安过来找我的时候抱了一堆的报纸杂志,坐进车里把东西往我面前一扔,“今天的新闻你还没看吧?绝对好看又新鲜,你瞧瞧!”

  我把报纸往座位后面扔过去,“有什么好看的,昨天晚上不就已经传遍了么!不是说杨若怡这么多年一直被纪铭臣暗捧,就是说两人秘密恋爱已久,结果杨若怡不幸流产,引纪铭臣伤痛……狗仔们的想象力一向比编剧丰富。”

  “你错了!”安安又探手随意摸了两张报纸回来,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说:“这回狗仔们的想象力都被狗吃了,看看吧,所有的报纸杂志说的都是一个故事。”

  是撞伤,是朋友关系。

  所有的娱乐版块都配了大大标题名和昨晚的照片,所有的报纸写的都是杨若怡赶通告到精神欠佳、柜角尖锐,不慎撞伤,所有的报纸都说抱着她的纪铭臣和她是私交很好的朋友关系,大家顶多在文尾进行了猜测,说看纪铭臣脸上的紧张神色,估计两人已经在恋爱了。

  就连提到恋爱,前面都加了一个‘猜想’。

  我一时以为昨晚自己脑子里出现了幻听,困惑的问安安:“难道说杨若怡真的是磕伤了?”

  安安翘着嘴笑,分辨不出是讽刺还是羡慕:“看见了吧?什么叫众口铄金、三人成虎,连你一个在现场的人都开始怀疑了,你说纪铭臣是有多爱杨若怡啊?”

  我点点头忍不住问她:“你最近是不是报了语文补习班?我都有点不认识你了!”

  安安伸手掐我:“少寒碜我!老娘中学成绩很好行么?!”

  我想起昨晚监制说的话,奇怪的问她:“难道公司里的发布会是昨天半夜举行的?怎么媒体们都这么一致?”按理说,即使开了发布会,媒体们也会作出各种歪七扭八的猜测啊!

  安安一双美目顿时怒意横生,“芦、苇!你刚才居然真的在怀疑我的语文水平!我刚才说的最后一句话你没听见?还是你得了选择性健忘症?”

  “要不就是你脑子不会转了!这种情况显然是人为的啊,所以我说纪铭臣得爱惨了杨若怡才会在一夜之间打点好所有的媒体,杨若怡后台比我们想的硬多了!”

  我又想起让昨天晚上我煎了一晚煎饼的问题来,我说:“我总觉得那个孩子不是纪铭臣的,你说如果他俩真的是一对儿,那我成什么了?这科学么?”

  安安看着我半天没说话,直到我眼神里求知欲实在太过强烈,才叹了一声,我已经很久没听到安安叹气了。

  她说:“我知道你很介意搅进这种事里,但是我没办法说服自己来说好听的骗你,我是听别人隐约透露的,据说杨若怡家里很有军政背景,有个爷爷还是什么开国将军,不然你想她年轻轻的怎么可能就迅速蹿红成天后了?而且听说和纪家也有来往,你觉得他们真的能纯洁到哪里去吗?”

  怪不得昨晚那个后来的男人一身英礀飒爽的镇定凝炼,原来是真人不露相。

  那我之前的设定在杨若怡眼里不就是更加可笑了?我以为我们两个除了名气不同,剩下的都相同,如今才发现,我和她唯一相同的就是上过同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还是我硬赶着上的。

  那么,谁能告诉我,我的节操到哪里去了?我的职业操守又到哪里去了?

  安安推了推我:“你没事吧?反正你也和纪铭臣闹掰了,不正好赶紧找下家吗?这个残了,下个补上呗!”

  “没有,”我回过神来发动车子,“我就是在想,我刚一入行就跑偏,到底是我眼拙还是纪铭臣听不懂人话,我明明之前问过他的。”

  安安大乐:“那必然是你眼拙啊!”

  安安以前和杨若怡搭过戏,俩人不算熟,但安安这种二百五的自来熟和杨若怡的经纪人倒是关系不错,所以她打算趁机到医院去探个病。我听了不屑的给她泼冷水,套近乎也不是这个时候套的,既然人家有背景,你这种外人估计连那层楼都进不去。

  安安听的满不在乎:“人进不去也要想办法塞个果篮进去,表表同门之谊嘛!”

  我也买了个果篮,但是这是给袁伟良的。

  袁伟良最近刚刚做了第一期的手术,听袁园说效果并不是太好,可能后面会继续有二期、三期……一直做到袁伟良坚持不下来,或者做到他倒在手术台上。

  vip病房门上并没有挂请爀打扰的牌子,想着袁伟良大概是在病房里休息,隔着会客室我敲门他不会听到,便象征性的轻敲了两下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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