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过度章
陈铮坐上了车子的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
陈贺看了陈铮一眼，说道：“那走了。”
陈铮：“嗯，走吧。”
陈铮挪了挪身子，用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子上。
他打算在车上再睡一会。
他合上眼睛，同时也感受到了车子正在慢慢行驶。
睡意渐浓，一阵女人的喘息声忽然在陈铮耳边响起。
“救救我……”
陈铮猛地睁开眼睛。
这就遇到超自然事件了？
不至于吧？
难不成我真的是什么小说男主体质？
去到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就会出事？
他谨慎地看着四周，看到车子正好刚上高速，高速公路上车水马龙，并没有任何的异常。
就在这时候，陈铮又有声音传来：“只看到那忽然出现的红衣女鬼朝着黎槐飘去，黎槐手执一把桃木剑……”
陈铮终于搞清楚声音传来的方向，他的目光落在了车子的播音箱上面。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爸,你是不是心理有问题？开车的时候听恐怖故事？”
陈贺：“哦,我正好在追这部小说,挺好看的。”
陈铮：“平时在噩梦空间还没有被吓够吗？”
陈贺说道：“每次进去找到梦境印记就出来了，也不怎么会被吓。”
陈铮翻了个白眼：“爸，你可别插旗到时候真遇到什么危险可怎么办？”
陈贺伸手关掉了播放器：“行吧，你睡一会儿。”
陈铮动了动脖子，再次合上眼睛。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都无法入睡。
他睁开眼睛，拿出了手机。
陈贺在旁边问：“怎么了？睡不着了？”
陈铮：“爸，有点眼力劲儿好不好？”
陈贺：“出去一趟回来就敢和我这样说话了吗？”
陈铮笑道：“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就是想多陪你聊聊天。”
说着，他打开了手机，翻看着许军洪发出来的群消息，他发了许多关于地狱士尼游乐场相关的帖子链接，还有说了一些自己的见解。
陈铮扫了几眼，然后关上了手机屏幕。
好像还是和老爸聊天比较好一些。
“对了，你等会想好了怎么和爷爷奶奶说了没？”
陈铮想了想：“也没有什么需要想的吧？直接说就好了。”
陈贺：“就怕他们担心你。”
陈铮耸耸肩：“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我都这么大一个人了。”
陈贺叹了一口气：“你现在这样，老爸也帮不了你那么多了。反正你一个人要自己小心自己注意知道吗？在先行者基地的时候也要听其他前辈的话……”
陈贺又长篇大论地说了一大堆。
陈铮打了个哈欠,觉得还是睡觉好一些。
想着，他就合上了眼睛，睡意袭来不一会儿他就睡了过去。
他迷迷糊糊地听着老爸在喋喋不休，还挺助眠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陈贺说了句：“到了。”
陈铮才清醒了过来。
这一路上居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咦？为什么要用居然？
陈铮的爷爷奶奶陈兵和张颖住在郊区的一套两层小别墅里面，由于地理位置算是偏僻，地铁和公交都不太方便，所以这里的房价也不算贵。
陈铮下了车问老爸：“爷爷奶奶在我们那住两天？”
陈贺点头：“对，上去给他们搬行李吧。”
说着，他就领着陈铮过去掏出钥匙开了门。
“爸妈，我回来了。”
陈铮也跟着喊了一句：“爷爷奶奶。”
“唷，我们小铮回来了。”奶奶从里面走了出来。
陈铮过去抱了奶奶一下，然后说道：“奶奶，您又瘦了。”
陈兵也从旁边走了出来：“人老了肯定瘦点好，太胖的话什么高血压，什么胆固醇都来了……”
陈贺对二老说道：“爸妈，我们先上车，路上再说。”
陈铮也主动说道：“我去帮你们提行李。”
陈铮走进大厅,看到了两个小旅行包,顺手就拿了起来。
行李不多，也不重。
两个老人外出住两天确实也不需要带那么多东西。
四个人一起离开了小别墅上了车。
车子启动,往回走。
上了车之后，陈兵问陈铮：“阿铮啊，下个学期就要高考了吧？有没有信心？”
陈铮干咳了一声，想了想就说道：“爷爷奶奶，其实我有一件事一直都没和你们说。”
陈兵：“你该不会是早恋了吧？”
张颖在旁边说了句：“早恋有什么的？一起学习一起进步嘛。”
陈铮：“嗯？”
陈兵：“你懂什么？阿铮才18岁，现在谈恋爱耽误了学习怎么办？”
陈铮觉得自己不可以让话题这样发展下去了，于是连声说道：“爷爷奶奶，你们听我说完。”
二老闻言，终于安静了下来。
陈铮吸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我加入了先行者，我刚通过了考……”
“什么！？”陈铮都还没有说完，二老就异口同声地打断了他的话。
张颖：“阿铮啊，这太危险了？你怎么不先和我们谈谈？”
陈兵：“你个臭小子，阿铮出了这么大一件事怎么都不通知我们一下？”
陈贺尴尬地说道：“爸，我这不是怕你和妈担心吗？”
陈铮：“爷爷奶奶，是老爸不让我和你们说的。他还说要给你们一个惊喜。”
陈贺：“……”
陈兵：“惊喜？”
张颖：“阿贺你管这叫惊喜？”
陈贺瞪了陈铮一眼。
你管这叫直接说，你管这叫没什么好担心的？
陈铮：“爷爷奶奶，我困了我先睡一会儿。”
陈兵哼了一声：“到家我再教训你这小子。”
陈贺：“……”
冤枉啊！
这一来一回，足足花了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因为准备过年，在回去的时候还出现了一波春运的小高峰。
陈铮他们将近晚上七点半才到家。
陈贺去停车，陈铮则是帮二老提着行李回到了家里。
他们快要到的时候已经给刘慧芳打了电话，这会儿刘慧芳正好就捧着做好的晚饭拿出来。
因为明天才是正式过节，所以今晚也就意思意思一下。
晚饭的主菜还是焖牛腩，其他的菜式都比较清淡，汤是咸蛋菠菜汤，然后主食是三丝炒米线，蔬菜是生炒芥兰，还有一份西兰花炒肉片。
“爸妈，你们来了。先过来吃饭。”
陈兵和张颖一起走过去。
张颖抱怨地说了一句：“芳芳啊，陈贺心儿大就算了。你知道阿铮要去做先行者，怎么就不说说他呢？”
刘慧芳瞪了陈铮一眼。
陈铮放好行李连忙说了句：“我去厨房给爷爷奶奶盛点汤喝。”
这时候，陈贺正好推门进来。
她就开口说道：“我说过不想让阿铮去了，陈贺硬是说让儿子去。说男人就不应该担心这些。”
陈贺走过来问道：“在聊什么呢？”
二老同时看着这个儿子。
陈贺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
最后，陈兵摆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都过去了。这也是阿铮自己选的路。”
陈贺这才想明白刚才父母和老婆在聊什么，他擦了擦汗：“过去了过去了，吃饭，大家吃饭。”
陈铮这时候也端着汤碗从厨房走了出来。
他把一碗碗汤放在长辈们的面前。
张颖笑吟吟地对陈铮说道：“阿铮真乖。”
一家人很久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同台吃饭了，对陈铮来说更是不知道有多长的时间没有见过爷爷奶奶了。
虽然眼前的只是普通的家常料理，但是陈铮却吃得津津有味。
陈兵一边吃一边说：“这么说来，我的孙子也有出息了，已经开始保家卫国了。”
陈铮不好意思地应了一句：“爷爷，你说严重了，没那么夸张没那么夸张。”
陈兵：“阿贺，你拿点酒出来。”
陈贺怔了怔：“爸，要不就别喝了吧？”
陈兵说：“老子今晚开心，喝点不行吗？”
陈贺看了刘慧芳一眼：“在厨房上面的柜子里。”
陈贺过去翻出了一瓶白酒还有两个酒杯，他想了想，又拿了一个酒杯。
他拿着酒和酒杯放在桌子上。
分别往杯子里面都倒了一点点的白酒。
接着，陈贺只有大概三分之一杯的酒杯放在陈兵面前，又把只有半杯的酒杯放在陈铮面前，最后把满杯的酒杯放在自己面前。
他开口说道：“阿铮，你也长大了。喝点吧。”
陈铮点头：“好。”
喝酒而已嘛。
他平时也喝不少。
三个人一起拿起酒杯，把酒一饮而尽。
陈兵伸出手拍了拍陈铮的肩膀：“阿铮，你好样的。你是爷爷的骄傲。不过无论如何，在工作的时候千万要小心。”
陈铮认真地说道：“我知道了爷爷。”
陈兵盯着陈铮看了一眼：“可以啊，一口闷了还一点事都没有。”
陈铮笑了。
平时在噩梦空间里面，他基本上都是一整葫芦地喝的，这小半杯算啥？
陈贺对陈铮说：“再来？”
陈铮摆了摆手：“算了算了。”
他担心爷爷看到自己喝又贪杯。
酒这玩意，没必要就不要喝那么多了。点到为止就是最好的状态。
一家人一边吃一边聊，时间过得很快。
吃完饭之后，爷爷奶奶就说要回去房间休息了。
陈铮去帮忙刷碗，陈贺夫妻则是在大厅选了一部电影投屏播放。
陈铮觉得，要是日子一直这样过下去也挺不错的。
陈铮怀着这样的心情，觉得自己的灵魂深处产生了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
他一时间无法判断，但是从感觉来看，这对他来说似乎不是什么坏事。
洗完碗之后，陈铮在大厅陪着父母看了会电影。
那是一套法国的爱情片，陈铮看得有点犯困，没想到老爸老妈居然可以看得那么津津有味。
陈铮隐隐感觉到，他们是因为自己回来了，才会展现这么轻松的一面的。
他故意打了个哈欠说道：“你们慢慢看，我回去上上网。”
刘慧芳：“不要看奇怪的电影。”
陈铮：“……”
他回到了房间，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就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洗澡。
忙东忙西之后，也差不多要到12点了。
刘慧芳过来敲了敲陈铮的门：“陈铮，睡了没？”
陈铮：“还没有。”
刘慧芳说道：“那出来上个香吧。”
陈铮笑了笑。
封建迷信！
不过他还是乖乖听话走出去了。
上完香之后，陈铮回头问父母：“没事了吧？没事我就去睡了。”
陈贺：“睡吧睡吧，明天起来再上一次。”
陈铮：“……”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陈铮又被老妈吵醒了。
不过这一次他倒是很爽快就起床了，因为有红包。
虽然说那点小钱他也不在意，但是怎么说也是一种来自家里长辈的祝福不是？
“新年快乐，新年快乐。谢谢妈妈，谢谢爷爷奶奶。”他一边从长辈的手中接过红包，一边感谢。
陈贺：“我呢？”
陈铮：“老爸，要不我祝您早生贵子？”
陈贺：“滚！”
这一整天陈铮都过得很放松，从早上起来开始他就一直在吃饭与吃饭的路上。
早餐是萝卜糕，芋头糕，还有年糕。
中午则是吃随便吃个长寿伊面。
晚上则是九大簋，淮海市的晚餐，大概就是白切鸡，脆皮烧肉，叉烧，当然少不了的就是刘慧芳一大早起来煲的汤——花旗参炖竹丝鸡。
虽然只是回家两天，陈铮觉得自己的肚子比在基地的时候要大了一圈。
晚饭之后，老妈还熬制了绿豆沙糖水。
就这样愉快的一天就过去了。
陈铮洗完澡之后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
他只感觉自己在做梦的时候都还是在吃饭。
在这个过程里面，他有一种错觉，在灵魂深处的那一股力量，似乎又一次出现。
灵力的总量没有变化，但是灵力的本质似乎发生了一些改变。
一直到第二天起床。
这一次叫醒陈铮的是来自许军洪的消息。
当然，免不了的是一连串的新年祝福，随后许军洪就和陈铮约定了拜年的时间。
大年初五。
陈铮爬起来，走出了房间。
找到了老妈说道：“妈，我的同事说年初五过来。”
刘慧芳说：“没问题。”
陈贺在旁边说：“咦，我的同事也说在年初五过来拜年。没影响吧？”
陈铮想了想：“应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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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贺看了陈铮一眼，说道：“那走了。”
陈铮：“嗯，走吧。”
陈铮挪了挪身子，用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子上。
他打算在车上再睡一会。
他合上眼睛，同时也感受到了车子正在慢慢行驶。
睡意渐浓，一阵女人的喘息声忽然在陈铮耳边响起。
“救救我……”
陈铮猛地睁开眼睛。
这就遇到超自然事件了？
不至于吧？
难不成我真的是什么小说男主体质？
去到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就会出事？
他谨慎地看着四周，看到车子正好刚上高速，高速公路上车水马龙，并没有任何的异常。
就在这时候，陈铮又有声音传来：“只看到那忽然出现的红衣女鬼朝着黎槐飘去，黎槐手执一把桃木剑……”
陈铮终于搞清楚声音传来的方向，他的目光落在了车子的播音箱上面。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爸,你是不是心理有问题？开车的时候听恐怖故事？”
陈贺：“哦,我正好在追这部小说,挺好看的。”
陈铮：“平时在噩梦空间还没有被吓够吗？”
陈贺说道：“每次进去找到梦境印记就出来了，也不怎么会被吓。”
陈铮翻了个白眼：“爸，你可别插旗到时候真遇到什么危险可怎么办？”
陈贺伸手关掉了播放器：“行吧，你睡一会儿。”
陈铮动了动脖子，再次合上眼睛。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都无法入睡。
他睁开眼睛，拿出了手机。
陈贺在旁边问：“怎么了？睡不着了？”
陈铮：“爸，有点眼力劲儿好不好？”
陈贺：“出去一趟回来就敢和我这样说话了吗？”
陈铮笑道：“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就是想多陪你聊聊天。”
说着，他打开了手机，翻看着许军洪发出来的群消息，他发了许多关于地狱士尼游乐场相关的帖子链接，还有说了一些自己的见解。
陈铮扫了几眼，然后关上了手机屏幕。
好像还是和老爸聊天比较好一些。
“对了，你等会想好了怎么和爷爷奶奶说了没？”
陈铮想了想：“也没有什么需要想的吧？直接说就好了。”
陈贺：“就怕他们担心你。”
陈铮耸耸肩：“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我都这么大一个人了。”
陈贺叹了一口气：“你现在这样，老爸也帮不了你那么多了。反正你一个人要自己小心自己注意知道吗？在先行者基地的时候也要听其他前辈的话……”
陈贺又长篇大论地说了一大堆。
陈铮打了个哈欠,觉得还是睡觉好一些。
想着，他就合上了眼睛，睡意袭来不一会儿他就睡了过去。
他迷迷糊糊地听着老爸在喋喋不休，还挺助眠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陈贺说了句：“到了。”
陈铮才清醒了过来。
这一路上居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咦？为什么要用居然？
陈铮的爷爷奶奶陈兵和张颖住在郊区的一套两层小别墅里面，由于地理位置算是偏僻，地铁和公交都不太方便，所以这里的房价也不算贵。
陈铮下了车问老爸：“爷爷奶奶在我们那住两天？”
陈贺点头：“对，上去给他们搬行李吧。”
说着，他就领着陈铮过去掏出钥匙开了门。
“爸妈，我回来了。”
陈铮也跟着喊了一句：“爷爷奶奶。”
“唷，我们小铮回来了。”奶奶从里面走了出来。
陈铮过去抱了奶奶一下，然后说道：“奶奶，您又瘦了。”
陈兵也从旁边走了出来：“人老了肯定瘦点好，太胖的话什么高血压，什么胆固醇都来了……”
陈贺对二老说道：“爸妈，我们先上车，路上再说。”
陈铮也主动说道：“我去帮你们提行李。”
陈铮走进大厅,看到了两个小旅行包,顺手就拿了起来。
行李不多，也不重。
两个老人外出住两天确实也不需要带那么多东西。
四个人一起离开了小别墅上了车。
车子启动,往回走。
上了车之后，陈兵问陈铮：“阿铮啊，下个学期就要高考了吧？有没有信心？”
陈铮干咳了一声，想了想就说道：“爷爷奶奶，其实我有一件事一直都没和你们说。”
陈兵：“你该不会是早恋了吧？”
张颖在旁边说了句：“早恋有什么的？一起学习一起进步嘛。”
陈铮：“嗯？”
陈兵：“你懂什么？阿铮才18岁，现在谈恋爱耽误了学习怎么办？”
陈铮觉得自己不可以让话题这样发展下去了，于是连声说道：“爷爷奶奶，你们听我说完。”
二老闻言，终于安静了下来。
陈铮吸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我加入了先行者，我刚通过了考……”
“什么！？”陈铮都还没有说完，二老就异口同声地打断了他的话。
张颖：“阿铮啊，这太危险了？你怎么不先和我们谈谈？”
陈兵：“你个臭小子，阿铮出了这么大一件事怎么都不通知我们一下？”
陈贺尴尬地说道：“爸，我这不是怕你和妈担心吗？”
陈铮：“爷爷奶奶，是老爸不让我和你们说的。他还说要给你们一个惊喜。”
陈贺：“……”
陈兵：“惊喜？”
张颖：“阿贺你管这叫惊喜？”
陈贺瞪了陈铮一眼。
你管这叫直接说，你管这叫没什么好担心的？
陈铮：“爷爷奶奶，我困了我先睡一会儿。”
陈兵哼了一声：“到家我再教训你这小子。”
陈贺：“……”
冤枉啊！
这一来一回，足足花了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因为准备过年，在回去的时候还出现了一波春运的小高峰。
陈铮他们将近晚上七点半才到家。
陈贺去停车，陈铮则是帮二老提着行李回到了家里。
他们快要到的时候已经给刘慧芳打了电话，这会儿刘慧芳正好就捧着做好的晚饭拿出来。
因为明天才是正式过节，所以今晚也就意思意思一下。
晚饭的主菜还是焖牛腩，其他的菜式都比较清淡，汤是咸蛋菠菜汤，然后主食是三丝炒米线，蔬菜是生炒芥兰，还有一份西兰花炒肉片。
“爸妈，你们来了。先过来吃饭。”
陈兵和张颖一起走过去。
张颖抱怨地说了一句：“芳芳啊，陈贺心儿大就算了。你知道阿铮要去做先行者，怎么就不说说他呢？”
刘慧芳瞪了陈铮一眼。
陈铮放好行李连忙说了句：“我去厨房给爷爷奶奶盛点汤喝。”
这时候，陈贺正好推门进来。
她就开口说道：“我说过不想让阿铮去了，陈贺硬是说让儿子去。说男人就不应该担心这些。”
陈贺走过来问道：“在聊什么呢？”
二老同时看着这个儿子。
陈贺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
最后，陈兵摆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都过去了。这也是阿铮自己选的路。”
陈贺这才想明白刚才父母和老婆在聊什么，他擦了擦汗：“过去了过去了，吃饭，大家吃饭。”
陈铮这时候也端着汤碗从厨房走了出来。
他把一碗碗汤放在长辈们的面前。
张颖笑吟吟地对陈铮说道：“阿铮真乖。”
一家人很久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同台吃饭了，对陈铮来说更是不知道有多长的时间没有见过爷爷奶奶了。
虽然眼前的只是普通的家常料理，但是陈铮却吃得津津有味。
陈兵一边吃一边说：“这么说来，我的孙子也有出息了，已经开始保家卫国了。”
陈铮不好意思地应了一句：“爷爷，你说严重了，没那么夸张没那么夸张。”
陈兵：“阿贺，你拿点酒出来。”
陈贺怔了怔：“爸，要不就别喝了吧？”
陈兵说：“老子今晚开心，喝点不行吗？”
陈贺看了刘慧芳一眼：“在厨房上面的柜子里。”
陈贺过去翻出了一瓶白酒还有两个酒杯，他想了想，又拿了一个酒杯。
他拿着酒和酒杯放在桌子上。
分别往杯子里面都倒了一点点的白酒。
接着，陈贺只有大概三分之一杯的酒杯放在陈兵面前，又把只有半杯的酒杯放在陈铮面前，最后把满杯的酒杯放在自己面前。
他开口说道：“阿铮，你也长大了。喝点吧。”
陈铮点头：“好。”
喝酒而已嘛。
他平时也喝不少。
三个人一起拿起酒杯，把酒一饮而尽。
陈兵伸出手拍了拍陈铮的肩膀：“阿铮，你好样的。你是爷爷的骄傲。不过无论如何，在工作的时候千万要小心。”
陈铮认真地说道：“我知道了爷爷。”
陈兵盯着陈铮看了一眼：“可以啊，一口闷了还一点事都没有。”
陈铮笑了。
平时在噩梦空间里面，他基本上都是一整葫芦地喝的，这小半杯算啥？
陈贺对陈铮说：“再来？”
陈铮摆了摆手：“算了算了。”
他担心爷爷看到自己喝又贪杯。
酒这玩意，没必要就不要喝那么多了。点到为止就是最好的状态。
一家人一边吃一边聊，时间过得很快。
吃完饭之后，爷爷奶奶就说要回去房间休息了。
陈铮去帮忙刷碗，陈贺夫妻则是在大厅选了一部电影投屏播放。
陈铮觉得，要是日子一直这样过下去也挺不错的。
陈铮怀着这样的心情，觉得自己的灵魂深处产生了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
他一时间无法判断，但是从感觉来看，这对他来说似乎不是什么坏事。
洗完碗之后，陈铮在大厅陪着父母看了会电影。
那是一套法国的爱情片，陈铮看得有点犯困，没想到老爸老妈居然可以看得那么津津有味。
陈铮隐隐感觉到，他们是因为自己回来了，才会展现这么轻松的一面的。
他故意打了个哈欠说道：“你们慢慢看，我回去上上网。”
刘慧芳：“不要看奇怪的电影。”
陈铮：“……”
他回到了房间，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就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洗澡。
忙东忙西之后，也差不多要到12点了。
刘慧芳过来敲了敲陈铮的门：“陈铮，睡了没？”
陈铮：“还没有。”
刘慧芳说道：“那出来上个香吧。”
陈铮笑了笑。
封建迷信！
不过他还是乖乖听话走出去了。
上完香之后，陈铮回头问父母：“没事了吧？没事我就去睡了。”
陈贺：“睡吧睡吧，明天起来再上一次。”
陈铮：“……”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陈铮又被老妈吵醒了。
不过这一次他倒是很爽快就起床了，因为有红包。
虽然说那点小钱他也不在意，但是怎么说也是一种来自家里长辈的祝福不是？
“新年快乐，新年快乐。谢谢妈妈，谢谢爷爷奶奶。”他一边从长辈的手中接过红包，一边感谢。
陈贺：“我呢？”
陈铮：“老爸，要不我祝您早生贵子？”
陈贺：“滚！”
这一整天陈铮都过得很放松，从早上起来开始他就一直在吃饭与吃饭的路上。
早餐是萝卜糕，芋头糕，还有年糕。
中午则是吃随便吃个长寿伊面。
晚上则是九大簋，淮海市的晚餐，大概就是白切鸡，脆皮烧肉，叉烧，当然少不了的就是刘慧芳一大早起来煲的汤——花旗参炖竹丝鸡。
虽然只是回家两天，陈铮觉得自己的肚子比在基地的时候要大了一圈。
晚饭之后，老妈还熬制了绿豆沙糖水。
就这样愉快的一天就过去了。
陈铮洗完澡之后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
他只感觉自己在做梦的时候都还是在吃饭。
在这个过程里面，他有一种错觉，在灵魂深处的那一股力量，似乎又一次出现。
灵力的总量没有变化，但是灵力的本质似乎发生了一些改变。
一直到第二天起床。
这一次叫醒陈铮的是来自许军洪的消息。
当然，免不了的是一连串的新年祝福，随后许军洪就和陈铮约定了拜年的时间。
大年初五。
陈铮爬起来，走出了房间。
找到了老妈说道：“妈，我的同事说年初五过来。”
刘慧芳说：“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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